現在想退婚,也是系統和他這兩天討論出來的結果,按照劇情是柳傾絕先提退婚,但是正所謂殊途同歸,只要結果都是雙方婚約作罷,應該也能判定成功。
這樣一來,他這邊的劇情就勉強算是填上了。
之後柳傾絕是愛上容冽,像原文一樣圍著容冽轉,還是繼續亂來,就看運氣了,只要不影響原文的主要劇情發展,一切就都還有救。
「……那是我亂說的,我的未婚妻怎麼能是個男人。」
這個理由用來退婚簡直理直氣壯,很難反駁。
柳傾絕毫不猶豫道:「我也可以一輩子做旁人眼裡的女子。」
他一時語塞,然而擰緊了眉,為難道:「我不喜歡男人。」
「我喜歡阿雪就行。」
他預想中輕鬆完成退婚的場景沒有出現,柳傾絕的反應讓他意外。
「……你要是覺得被退婚丟人,可以主動退婚。」
柳傾絕支著下巴,眼神明亮,笑著盯著他看:「不可以。我就要和阿雪在一起。」
他深感挫敗,背過身去,不想再理人。
「怎麼又不願說話了?」
「阿雪原來也是有脾氣的人,生我氣了?」
「今日同我再說一句,我就走,可好?」
「別不理我,你不是說過我們是一家人麼。」
他越是不理會,柳傾絕糾纏得越是起勁。
乍一看完全無法和做出那種事情的人聯繫上。
他垂眸瞧一眼將腦袋靠在他身旁的男人,道:「不行,你做過的壞事太多了,在禹城的時候,你控制藤蔓劃傷我的手,讓我中毒,前天你又打傷了我。」
那些傷早就好了,但是不妨礙此刻他拿出來挖苦人。
柳傾絕坐直了身子,目不轉睛看他一會兒,認真道:「原來阿雪是在因為這些事生我氣。」
他正要否認,他們的關係沒好到要用「生氣」這個詞。
柳傾絕在他眼前拿出三把匕首,還有五個形狀顏色各異的瓶子,將它們一一擺放在他身旁的桌上。
「阿雪在我身上傷回來,毒回來,今日之內,隨你怎麼報復,我都不還手,只要你能消氣,別再不理我。怎麼樣?」
他猶疑地看了看桌上那些東西,又端詳著對方的神色。
柳傾絕不像是開玩笑。
他心中更加確定這是個不知死活的瘋子。
「刀也可以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