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沒有?」陸久安不信。
軍.妓分兩種,一種是自願的,這種大都是生活不如意淪落風塵,到軍營里靠出賣□□賺點薄銀過日子。另一種則是被迫的,這種往往都是罪臣的妻女,地位低下,白天需要洗衣做飯,晚上供人瀉.火淫.樂。
韓致頓了頓:「雪擁軍軍紀嚴明,確實沒有,不過雲落當地駐軍營地里有。」
陸久安雙眼一亮,捉住他手腕:「能幫我找三十個人來嗎。」
「你要幹什麼?」
「總歸不是幹壞事。」
韓致沉默地盯著他看了半響,最終答應了他,第二天就為他找來三十個妓.女。
這群女人被磋磨得不成人樣,神情麻木的像一具具沒有靈魂的行屍走肉。
胡充大聲念著府上的規矩:「既然你們從軍營里來到了這裡,就把之前的事全部忘掉,從今往後,你們不用再過以往那種擔驚受怕的日子了。」
「真的嗎?」軍.妓抬起頭來,半信半疑地問。
「當然。」胡充許諾道,「只要你們規規矩矩的,好好聽陸大人的話。」
胡充將她們同之前幾個如意樓的女人安置在一起,又找大夫為她們治療了身上的舊傷。
接下來,韓致就沒法再陪著陸久安了,隨著天空下了一場雪,撻蠻終於忍不住,向雲落髮起了進攻。
雲落,襟屏霧輝之山,縈帶祝吉之水,往東即是郡西腹地,進可攻退可守,乃大周咽喉之所在,由鎮遠大將軍奉命駐守此處,寸步不可讓。
韓致攀上城牆,只見敵軍勒馬停在五百米開外,舉著手中的兵器互相敲打吶喊,樣子十分囂張。
韓致冷哼一聲:「取弓來。」
立即有一名士兵小跑著取來一把沉甸甸的硬弓遞給他,韓致接在手裡,左手挽弓,右手撘箭,張弦如滿月。
下一秒,利箭白虹貫日般疾射而出,精準地貫入陣前一名敵軍的喉嚨,那人雙目圓瞪著栽倒在地。
「開城門!」
二十多隻狼怒吼著衝出去,緊隨其後的是黑壓壓的雪擁十二騎。陸久安站在城牆上,看著兩撥大軍如潮水般漸漸交匯,戰場上響起了沖天的廝殺聲。
「陸大人,咱們下去吧,將軍出發前下了死命令,讓你待在城內,哪兒都不要去。」胡充低聲勸道。
陸久安回頭看了他一眼:「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