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從前那種交際的本領還在,他也能和面前這群小姑娘聊得熱鬧。
姜南不怎麼主動說話,一旦話遞到了他嘴邊,他也不會讓話掉在地上,讓對方尷尬。
在姜南正對面的女孩用小勺攪動著咖啡,嘆氣說:「回酒店一來一回也得一個多小時呢,還不如找個地方坐著吃吃喝喝,幾個小時聊聊天很快就過了。」
宛姐倒是個本地人,不過她也是懶得奔波,況且像這樣能和網際網路網友聚會的日子也不多,她沒理由不來。
「姜南你是本地人嗎?」
幾個姐妹的底細她們早就互相摸透了,沒什麼新鮮的,她們乾脆把注意放到了今天的生面孔上。
一時間四雙寫滿好奇的眼睛齊刷刷地望向他,姜南哭笑不得,搖了搖腦袋,「不是,我是鵬城人。」
「那你和年年還是老鄉呢。」宛姐隨意感嘆的一句卻讓姜南做賊心虛似地感到後背發軟發涼。
他欲蓋彌彰地多補了一句「可惜我還沒見在鵬城見過他。」
這幾年確實如此。
姜南當時搬家是賣掉房子還錢是無奈之舉,但選新家時他確實存了躲避岑歸年的念頭才選了城西的一個老小區,哪怕是後來生活好了,他也沒離開過城西。
從城西到城東。鵬城的城市面積寬廣,足夠容納上億的各型各色的人生活於此,也能讓分居兩端的人多年不曾碰上一面。
「確實。」宛姐順著姜南的話說,「年年整天神出鬼沒的,除了公開行程估計誰都抓不到他。」聊到這裡,她話鋒又一轉「這次估計得是我們今年最後一次團建了吧?」
姜南不解。
還是宛姐身邊的貝雷帽女孩解釋:「一般年年有什麼行程都會提前放出些風聲讓粉絲預熱,比如這次的綜藝。」
姜南點了點頭,聽她繼續說:「可是除了這次綜藝以後我們就再沒有聽到其他的風聲了。」
宛姐補充:「而且他這幾個月都趕了好幾個行程了,我估計就是為了騰出後面的時間給自己。」
岑歸年向來不怎麼愛錄營業,一年裡露夠次數的面後就悄無聲息了,直到下一次發新歌前都很難再看到他的身影了。
姜南懂了個大概,大家討論時他頻頻點頭。
只是他還有一個疑問不敢問出口:「既然岑歸年一年也趕不了多少行程,那還需要配一個專屬助理有什麼用?」
岑歸年還答應讓他拍照,拍什麼照總不能拍他的生活照發上網吧?
岑歸年穿家居服的照片要是出現在他的主頁里,恐怕他這個帳號還沒完全起來就先被粉絲罵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