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冕安聽到後不自覺輕笑出聲,終於吻了上去,蜻蜓點水般,絲毫沒有緩解沈原習的渴望:「沒有欲擒故縱,只是更想抱著你而已。」
對於各式各樣的戀愛技巧,莊冕安並非毫無聽聞。曾經的戀愛中,因為雙方從來都只是表面上渴求一份無關痛癢的陪伴,自己也能從相處中感受到某些技巧,也運用過某些技巧。
但在面對沈原習的時候,所有的技巧都比不上彼此真誠貼緊的兩顆跳動的心。
有了莊冕安主動的一吻,沈原習接著撅起嘴巴示意他繼續。莊冕安也不再收斂,電光火石間,原先的溫柔變得強勢,猝不及防的,沈原習就被壓住。
火熱的兩人在寒夜中讓房間的氣息急促潮濕,對於從前只是偶爾出現的各類聲音,沈原習也習以為常。不僅如此,沈原習意外地享受這種反抗後又被馴服的感受。身體上有莊冕安留下的印記,由表及里,由淺入深,不僅停留在了皮膚表面,也在心中留下了契合的烙印。
進入了新的一年,每個人都像是被燃起了新的鬥志。莊冕安逐漸適應了萊川博物館的遠程辦公,沈原習也在實習和上課之間找到了平衡,生活似乎重新步入了正軌。
新年的開端也似乎昭示著這會是順利的一年。
期末考試在半個月內結束了,寒假的到來也讓沈原習有了更多的實習時間,伴隨而來的,是千里之外對沈原習回家的呼喚。
實習稱得上是正當理由,沈禹申雖然對沈原習非要在洲沂這個離家千里的地方實習不滿,也沒有進行過多的干預和阻撓。
日常衣物和生活用品都搬到了莊冕安家,沈原習再次住進來,覺得兩人更有了共同生活的氣氛。莊冕安的工作大部分時間待在家裡,因此也兼顧了「煮夫」的工作。
送完沈原習出門,照例在陽台看到他走出小區,莊冕安接到了來自林育涵的電話。
從自己離職後,莊冕安就再也沒有打探過洲沂博物館的任何事,從前的同事也沒有再來聯繫過自己。只是前兩天,莊冕安在處理現在的工作時,查閱過有關洲沂博物館的現如今運營的資料。
這通電話,是在莊冕安意料之外打來的。
「餵?莊哥?」林育涵的語氣,聽起來這通電話是真的有話要說而非單純寒暄,「你現在方便說話嗎?」
莊冕安走到自己的電腦前,想了一下今日的工作量,恢回復道:「方便的。」
林育涵欲言又止,剛準備開口,電話那端又有人喊他的名字,他答應了一聲後低聲快速說道:「今天中午你有空嗎?我能不能約你吃個午飯?用不了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