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聽到『玩』這個字的時候,司柏齊的眼皮跳了一下。
他張了張嘴,想說點什麼,卻本能的反應過來自己根本就沒有資格去管這件事。
但是卻還是忍不住好奇,所以白溧不給他打電話解釋,是因為又勾搭上了陸陽?
之前他曾經說過白溧錯過了他不會再遇到更好的alpha了,雖然他依然不覺得陸陽比得上自己,但是不得不說,陸陽不差。
司柏齊猛吸了一口煙,尼古丁麻木了舌尖。
「我和他確實沒有關係了,但是我挺好奇他有沒有答應呢?」
陸陽一聽,剛才還有難得有幾分正經的表情立馬就又變得吊兒郎當:
「操!」
陸陽捏滅菸頭,屈起中指把菸蒂彈到了街角處的垃圾桶,抬手握拳重重地捶在了司柏齊的肩上。
「你這麼一本正經的,嚇得我都以為咱們要因為一個beta翻臉了。
也不對,畢竟我不可能和你翻臉,不過就是個beta嗎,只要你想要,我隨時可以退出,畢竟兄弟才是最重要的嘛。」
司柏齊對於他的這些話沒什麼興趣,他想要的話回去爭取,不需要誰讓。
「你還沒回答我問題。」
「我都還沒提這事兒呢,寡母,生病的媽,破碎的他,現在他媽又住在我家醫院,你還甩了他,我只要給他媽用點進口藥,他給不出錢,還不就主動找我了嗎?」
司柏齊突然想到了白溧碎了屏幕的手機和掉漆的劣質皮鞋,連忙又問道:
「你們醫院的手術費也不便宜吧,他交了多少?」
「他媽情況嚴重,手術費都得小一百萬,辦理入院起碼也得預繳了50萬往上吧。」
50萬往上……
白溧肯定沒錢,這錢是誰給他的呢?
司柏齊一時之間有些後悔,他如果當時沒有被氣得沖昏了頭,應該陪他去醫院的。
可是轉念又一想,白溧找自己的alpha幫忙,有他一個外人什麼事?可是好像又不太對啊。
「既然白溧有錢給他母親治療,你怎麼拿捏他?」
「他自己說的,找了個護工都沒等他媽從手術室出來上班了,你是沒看到他急得燒來人事不省的樣。」
給了白溧手術費卻沒給他後續治療的費用?司柏齊果然忽略了什麼?
「你剛才給我打電話是因為他發燒了?沒有其他人陪他去醫院?」
「有個屁的其他人,一個人辦理了手續守在手術室門口就燒暈了,最高到了40℃,胡言亂語的一直說害怕,要抱抱,我抱著他都捨不得用力。」
司柏齊面不改色道:
「燒糊塗了怕是認錯人了吧嗎,說不定把你認成我了?」
「誰說的,明明是把我認成他媽了。」
「……」說漏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