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的病越來越嚴重,身體越來越弱,我從幼時撿廢品,到初中畢業輟學隱瞞年齡打零工,再到十八歲進酒吧工作,這麼多年了,卻還是沒能湊夠給她做手術的錢。」
「司柏齊你一定不知道錢很難掙吧。」
「直到前段時間父親突然聯繫上我,以給母親做手術和100萬為條件,讓我代替我那同父異母的弟弟嫁給有錢的alpha,以得到alpha的幫助讓我父親的公司渡過難關。」
「他對你不好,對吧?」
「是!」
「但是我沒和他上過床,我的第一次是和你在酒吧……」
可是那些白溧曾經對他的坦白全都躍然於腦海之中,和之前他記憶中江回給他匯報的關於衛溧的情況似乎重疊在了一起。
他對著門口大喊道:
「江回,江回!!!」
「司總我來了,什麼事兒呢?」
「之前叫你調查的衛溧的資料呢,現在拿給我。」
「是。」
司柏齊坐回到了沙發上,看起來比之前冷靜了不少,但是衛松卻感覺到這會客室裡面的溫度像是驟然降低了好幾度,身體不由自主地地挪到了沙發範圍內離司柏齊最遠的位置。
這老宅里各種辦公設備也一應俱全,江回迅速地從手機里調出衛溧的資料來列印了出來遞到了司柏齊的面前,還順口說了一句:
「我剛才才注意到衛先生的曾用名竟然和白女士一樣,還真是巧啊。」
司柏齊伸出手的動作一滯,當他A4紙來看清楚右上角的那張單人證件照的那一刻,直覺得胸前里有什麼東西在慢慢地坍塌。
秀麗的眉峰,漂亮的瑞鳳眼,挺巧的鼻樑和小巧可愛的嘴唇,這些全都是他熟悉的白溧,可是,他卻從沒見過白溧如同照片上那般冰冷的眼神。
他快速地看完了手中的資料,臉上的情緒並沒有太大的變動,又拿出手機來撥通了手下的電話。
「讓衛涵接電話。」
「柏齊哥哥,哇……」
電話那邊的人張嘴就哭出了聲,司柏齊可不會哄他,冷冷道:
「閉嘴,我我有話問你,你老實交代了我就讓人放你走。」
「嗚嗚嗚……我一定老實一定老實!」
「房卡是白溧給你的?」
「是是是。」
被司柏齊的手下給綁了,衛涵確實被嚇得不輕,這下是問什麼說什麼,只怕自己說少了。
「嗚嗚嗚,他說他和你要離婚了,離婚之後幫我嫁進衛家。所以就想著要是生米煮成熟飯的話……」
「他會這麼熱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