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這麼快?」
衛松一臉不可置信地翻開了離婚證,確認之後卻又還是不死心:
「司總,白溧這臭小子不但騙我,還騙了您,您給我個機會,我去把人給您抓回來,只求您幫衛氏一把。」
司柏齊像是在聽什麼笑話一般,鄙夷地看了衛松一眼:
「衛總,他騙你,是你不如他,而他騙我,我自然會有我的方式來向他討回。
但是,你忘記了你們衛家還騙了我。現在給你個機會,你把白溧的手機交給我的話,我可以不出手讓衛家徹底死透。」
「我這就去拿,我這就去給您拿!!」
衛松哪裡敢跟司柏齊討價還價,連滾帶爬的就出了會客室,完全沒有一點來時的氣勢洶洶。
衛松一走,司柏齊臉上的表情又恢復了平靜。
「去查,查白溧昨晚上從大廳出去之後去了哪些地方,再查他去哪兒了。盡最快的速度把人給我找出來。」
「是,司總。」
那張裝著改口費的卡又被放進了紅色的木質盒子後,被司柏齊放回到了之前白溧放下的那個地方。
「既然是小白的東西,還是等他回來再拿吧。」
「司總,那您要不今天就在家休息一下,畢竟昨晚一夜沒睡。」
「我去公司。」
他哪裡睡得著,這一夜他沒睡都把人弄丟了,這不知道白溧的消息他根本不可能睡。
但是又想到江回也跟他一樣一夜沒睡。
「今天事情忙完你就休兩天假吧。」
「謝謝司總!」
社畜江回在休假的鼓舞下,原本的那沉重的疲憊也一掃而光,司柏齊也沒要他送,自己開車去了公司。
昨晚上出老宅的時候雀躍的心情和今天的憤怒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可明明昨晚一片漆黑,而今天陽光燦爛啊。
人的心果然是一種複雜難懂的東西,當你心情愉悅的時候萬事萬物在你眼裡都是美麗的代名詞,當你被負面情緒所挾裹的時候,再動人的景物也不過是另外一種礙眼罷了。
比如今天踏進自己的辦公室坐在自己的辦公桌上,司柏齊總能想起之前自己抱著白溧辦公的情景。
那時候覺得這把椅子有多舒服,現在再坐在上面又覺得有多膈應。
少了一個人重量,坐立不安這個詞被賦予了另外一種生動形象。
以往白溧上午會在旁邊他的專屬辦公室裡面學英語,中午會在司柏齊的休息室裡面睡午覺,下午會去學車,然後等司柏齊下班了之後兩人一起回家。
這時候太陽逐漸升高,正是以往白溧學習英語的時間,白溧今天沒來上課,那他的英語老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