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噁心?」
司柏齊略過他的前半句問話,語調揚了起來話語也變得尖銳:「你他媽的和其他alpha聯合起來耍我你說我噁心?怎麼?他的比較厲害?和他做比較爽?」
「司柏齊你……」
他明知道自己最討厭的就是小三,現在卻要把他放在腳踩兩隻船的位置上。
很多髒話就在嘴邊,卻還是被白溧忍了下去,他不能和司柏齊生氣,也不可能一走了之。
「對啊,他比你厲害,跟他做比較爽!!」
「是嗎?那你好好看看現在你身上的人是誰!!」
司柏齊說完這句話從白溧的身上翻身而起,在白溧莫名的目光中依次打開了床頭的燈和房間裡的大燈,白溧這才更加直觀的看清楚這房間的四面八方竟然全都架著攝像頭!
那種被窺探一切秘密的恐懼,又再次浮上了心頭,還不等壓抑的怒氣變成尖銳的話語,返回床上的司柏齊先一步握住了他的下頜骨,強迫白溧直視自己的眼睛。
「剛才沒開燈你可能看不清楚,那你可要好好看看!!」
明明是橘色系的燈光,卻暖不了司柏齊的臉。
他比一年前瘦了不少,本就如同雕刻一般的輪廓此刻再見更加的凌厲。
「放開我司柏齊,你說了你不強迫我的。」
他拍打著司柏齊的手臂,卻無濟於事。
「我是說了我不會和強制標記你,但是就算是離婚了,只要我沒說分手,你就還是我的男朋友,床上這點事情,你有配合的義務。」
「就算是婚內我也有拒絕的權利,就算沒說分手,那我也是單方面的把你甩了。」
「行啊,那我們今天就去復婚!」
「你說什麼?」
剛才被整理整齊的裙擺再度被撩了起來,白溧卻震驚於司柏齊的話。
「現在已經過了十二點,天亮我們就去復婚,白溧,你現在看清楚我的臉,並且記住了,如果你再和何然亂搞,你就是出軌!談戀愛出軌,結婚出軌,白溧,你才是那個最噁心的人!!!」
「……」
雖然白溧和何然上床在司柏齊的心中早已經是既成事實的事情了,可是,這些事實從白溧的嘴裡親口說出來的時候,他還是低估了自己對於這件事情的憤怒。
這是白溧親手拿刀刻在他心臟上的一道疤,撕裂時的疼痛讓他面目全非。
一番言語譏諷之後,剛才還和他鬧和他吵的人突然之間就沒了聲音。司柏齊以為自己的惡言相告給了白溧震懾。
他挑了挑眉:「老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