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確定白溧確實沒有任何反抗的意思之後,司柏齊試探著放開了白溧的手。
白溧僵硬地轉了轉脖子,他確定了自己並沒眼花,司柏齊的脖子上鎖骨上好幾塊處紅色的吻痕!!
當被遮擋的視線豁然開闊時,那些吻痕已經從司柏齊的脖頸處蔓延到了司柏齊的胸膛,直至整個身體。
這絕對不是他留下的痕跡,除了接吻,他沒有吻過司柏齊身上任何位置。
第125章 「司柏齊,我恨你!」
「是衛涵嗎?」
司柏齊微微皺眉,一時之間沒有反應過來他提衛涵是什麼意思。
「那晚上爽吧?衛涵可是優質omega,alpha和omega不是天生契合嗎?」
這麼激烈,肯定是很契合啊,我這是在問什麼廢話啊?
是他說的,他們離婚了,是他說的,他單方面的甩了司柏齊。
司柏齊罵他,他心酸得厲害,司柏齊強迫他,他委屈得厲害,可是現在看到司柏齊身上那些被其他人留下的痕跡,明明是他丟掉的玩具,他卻有一種被自己的玩具拋棄了的感覺。不對!
他突然想起了這不是第一次在司柏齊的身上看到這樣的痕跡,在他離開的那一晚他也看到了司柏齊的身上有相同的痕跡。
如同當頭棒喝,不是衛涵,或者說不只是衛涵!
所以那段時間他沒有聯繫司柏齊,司柏齊竟然也當真就沒有聯繫他,是因為司柏齊身邊其實早就有了其他人。
那既然如此還一副非他不娶的樣子做什麼?天價的改口費,司家的傳家寶,在他以為那些東西對於他來說過於貴重的時候,其實司柏齊早就沾染上了另外一個人的信息素?
他卻還理直氣壯的站在道德的制高點,說他白溧噁心?
究竟是誰噁心了?
在他一個人抵抗被分化成omega的痛苦時,司柏齊可能在和別人上床。
在他一個人隔著一道玻璃門在發小的面前自我緩解發情期痛苦的時候,司柏齊可能在和別人上床。
在他到處尋找願意冒險為他做腺體摘除手術的時候,司柏齊可能在和別人上床。
他所有的苦難都來源於司柏齊,他慶幸司柏齊沒有找到他,可是現在他才幡然醒悟,司柏齊早就知道他在哪裡,卻根本就沒有過要親自來抓他的想法。
他早就有自己的快樂,或者有很多快樂,白溧只不是是他眾多快樂中可有可無的一個罷了。
司柏齊聽到那晚上,也在這時候回過神來,卻也再次想起了那個清晨的自己,像是這個世界上最蠢的蠢貨,捧一顆真心去讓人肆意踐踏。
他張了張嘴,還不等他指責一個字,白溧突然就坐了起來,司柏齊都還來不及給反應,就被他大力的推了一把身體後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