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溧捂住了自己的嘴,所有的咳嗽聲全都被他強行壓製成了震動模式。
司柏齊的聲音在笑:
「白阿姨,是這樣的,小白他不小心受傷了,我讓他乖乖聽我的話好好在醫院休息他不聽,我沒辦法了只能打電話給您打小報告了。」
「什麼?受傷了?」
白淑慧就白溧這麼一個兒子,一聽他受傷了聲音都不自覺的慌了起來。
「白阿姨你別擔心,我帶他在陸氏醫院處理的傷口,不是什麼大問題,只是他稍微有些貧血,醫生說需要養一養才行。」
「那就好那就好,這小兔崽子,回去了也不給我打電話,還把自己搞受傷了,我馬上打電話好好的說他一頓,小司啊,我們家小白他有時候倔得像頭牛,希望你多擔待,國內的事情我也幫不上忙,就麻煩你了。」
「白阿姨您別客氣,小白他挺可愛的,是我自己願意護著他,還有您也別麻煩專門給他打電話了,他就在我身邊,我把電話給他,您直接和他說吧。」
咳嗽似乎是止住了,他的呼吸明明是應恢復正常了,可是白溧卻覺得自己的心不知道為什麼跳得格外的厲害。
是他求司柏齊幫他安頓好國外的母親的,可是兩人的對話,怎麼聽都不像是他想的那麼簡單。
「來,小白,你和白阿姨說吧。」
白溧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幾乎是從也的手上搶過電話來的。
他用盡全部的力氣一把推開了壓下來的alpha的高大的身體,扶著牆走到不鏽鋼椅子上坐下來。
「媽,你別聽司柏齊胡說,我有好好的休養身體。」
「你有好好的休養身體那人家小司幹嘛大老遠的打電話來告你的狀?媽媽離得遠照顧不到你,所以媽媽求你了你把自己照顧好好嗎?」
「媽媽,我知道了。」
白溧不想在這樣的事情上和白淑慧浪費時間,他試探著問道:
「司柏齊他沒有為難你吧?」
「你在說些什麼呢?人家小司一聽說我們的事兒,人都回國了卻還是托人幫我解決了簽證的問題,還直接把房子送給我們了,這鄰居你上哪兒去找呢?」
「鄰居?什麼鄰居?」
這下換成白淑慧疑惑了。
「小司啊,他就是你之前買的那棟房子的隔壁鄰居啊你在問些什麼呢?對了,之前在酒店他就幫我辦理入住的事情我也給你說過吧?你說我們是撞了什麼大運啊,竟然遇上了這個好的人,他可真是我們的貴人啊……」
白淑慧那邊絮絮叨叨地又說了好多誇讚司柏齊的話,可是白溧現在是一句也聽不見去了。
他僵硬地揚起脖子,看著抱著雙臂靠在牆上的司柏齊,已經不知道自己聲音是從身體的哪個部位發出來的了。
「你也去了新國?不,應該說你早就知道我的行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