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老宅被折磨了一晚上,回到別墅又被折磨了一晚上,白溧縱容著司柏齊的時候,本來也是想著反正是周末就好好的睡個一整天的,可是這麼熱怎麼睡啊?
「唔……」
汗在身上黏黏糊糊的感覺讓人難受,他推了推熱源,但是卻根本就推不動,動了動身子想主動退開,這才發現自己被人緊緊地禁錮著身體,根本無法動彈。
白溧不得不掙扎著掀起眼皮,面前的出現的卻是赤裸著的覆蓋著薄肌的胸膛。蓄積在體內的熱氣這下沸騰了似的,幾乎要將他整個人都點燃,所以這人就是一晚上抱著自己睡的嗎?這不難受嗎?
白溧覺得好笑,又有些無奈。
「抱這麼緊難道我就跑不了了嗎?」
他如同自言自語般說出這句話,卻沒想到換來了回答:
「沒關係,你跑再遠我也會把你抓回來。」
「你醒了你不吱聲?」
胸前傳過來的震動驚擾了小野貓,他揮舞著小爪子就撓在了司柏齊胸膛上。
「嘶……疼疼疼寶貝!」
「誰讓你不說話故意嚇我的?」
「冤枉啊,我真沒故意嚇你,只是也幸好我沒吱聲,不然我還不知道你還在想著跑。」
「本來我只是說說而已,你這樣嚇我那可還真說不一定。」
「不許!」
司柏齊收緊手臂,將人抱得更緊了。
「唔……你再抱緊一點我都要被熱死了。」
「我把空調再調低一點。」
「……」
白溧無話可說了,只能任由司柏齊把他緊緊地摟在懷中。
耳邊是強勁有力的心跳聲,白溧的心緒卻奇異地變得寧靜而專注。
他在這一刻仿佛能夠感受到自己與司柏齊那無形的紐帶,被一股強大的力量緊緊相連。四周的喧囂和紛擾仿佛都在這一刻遠去,只剩下他和司柏齊開始了對話。
「司柏齊,你知道嗎?我們其實在二十年前就見過面了。」
司柏齊認真的聽著他說的每一個字,但是當這句話飄進他的耳朵里的,他還是有些驚詫。
「二十年前?你才剛出生,或者還沒出生吧?我們怎麼可能見過面?」
「就算沒出生,只是在我媽肚子裡難道我就不能算是個人了?」
司柏齊本就聰明,白溧話都說到這裡了,他怎麼會還不明白?
他的腦子裡瞬間閃過了昨天上被自己母親罵睜眼瞎的畫面,很多的細枝末節像是被突然串聯起來了似的,在他的腦海中快速地構建出了一個大概的事情的起因經過,但是這樣的真相卻讓他有些不敢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