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寶貝你聽我解釋,可能是因為在飛機上得到了太多你的信息素,我的易感期提前了。如果說是我清醒的時候我還能控制自己,現在我易感期,我真的……」
「我他媽的是你的合法丈夫,是你永久標記的omega,我在你身邊,你易感期來了你不操我,你在這把自己綁在這破船上,你他媽的一定要沒苦硬吃是吧?」
「我……我……」
「不過你喜歡自己綁著自己是吧,行啊,那你就保持這樣的姿勢吧。」
司柏齊都還沒反應過來白溧是什麼意思,就感覺到眼前仿佛一道白光閃過, 白溧已經脫去了身上的睡衣。
潔白的肌膚在微弱的燈光下泛著一層暖色的光,那光由遠及近,白溧張開雙腿分別跪在他的身體兩側,探過身形就著剛脫下來的絲質睡衣將他的另外一隻手也綁在了床頭。
「寶貝,你要做什麼?」
「我不做什麼我只是要做!你進矯正所這麼久,我也忍了這麼久了,今晚必須得做。」
「寶貝,你別刺激我,這是我從矯正所出來的第一次易感期,我真的不知道我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既然你不知道,那我就來親自看看你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第240章 我喜歡你對我的占有欲
狹小的船艙裡面就只有這么小的位置,再加上司柏齊的雙手還都被綁在了床頭,他想要躲開都無處可躲。
白溧肆意的釋放著自己的信息素,清爽的莫吉托酒香今晚的度數似乎格外的高,司柏齊只貪婪地呼吸了兩口,原本就發燙的身體就像是被綿延成了一片火海。
剛剛穿過海浪走向自己的人粗暴地貼了過來,將冰冷的肌膚緊貼上了他滾燙的肌膚,白溧粗暴地掀開了原本被司柏齊夾在腿間的被子取而代之地坐了上去。
冰爽的肌膚觸覺讓司柏齊舒爽得忍不住張嘴,正要喟嘆出聲而最終那些聲音全部都湮滅在了白溧的口腔之中。
司柏齊終於著陸,降落在了他日思夜想魂牽夢縈的獨屬於他的溫床。
夜更黑了,風更大了,掀起的巨浪顛簸著這條被綁在岸邊的小船仿佛隨時會被掀翻。
此刻的白溧就是船夫,他緊握船槳,卻不想要穩住船身,肆意妄為的任由船隻隨著巨浪起起伏伏。
司柏齊是乘客,他緊緊抓住船舷,眼神中最初的驚恐不安逐漸被深沉的可怕黑暗代替,他放任了白溧,任由他帶著自己卻猶如一片漂浮的樹葉,在巨浪中頑強地前行。
然而船夫並不知道,他的勇往直前,無法到達乘客目的的彼岸,原本乖順的乘客已經迫不及待地想要靠岸,反客為主的奪過了船夫手上的主動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