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肖鈺擰了把許汐白的腰,沉聲道,「為什麼?沒人敢管老子……」
「您嘴上說著狠話,可游老闆的後事、我父親撤離……還有杜鵑小姐的自由,府上的奴僕,不是個個沒落下?您都管了,怎麼不管我呢。」
「我沒有你想像的那麼善心大發!許汐白,你就算跟著我,也不會再有好日子!」
男人似從胸腔里吼出那句。
這人不聽話,無論怎麼威脅,都像是不起作用。
給他的是最好的安排,雖然忘卻兩人之間的種種很難,但肖鈺知道以許汐白的性子,若讓他知道越多,他越會挑危險的事情去做。
一沒防身之法,二長相靚麗易遭惡棍貪記。
不再有肖爺的庇護,許汐白就應該學會繞開那些危機四伏的圈套!
「你要是再去查和你無關的事情,我……我就要教訓你的。」
肖鈺見許汐白的唇色在他吼過後顯得蒼白,音調無意間放柔。
許汐白癟癟嘴,沉頓幾秒後換了個話語。
「先生,您脫好了嗎?」
「什麼……?」肖鈺問。
「您帶我來旅店裡,不是要*我的麼……」
肖鈺身下一緊,咬牙惡狠狠地說:「你……你敢催我?!許汐白,你臉皮怎麼越來越厚了!」
「先生,我想看著你。」許汐白挪揄過去,往肖鈺懷裡一撲。
藉助重力,一頭栽進男人臂彎里,感受到滑溜溜的觸感。
肖鈺憤怒掀開許汐白的眼罩,瞪向那含笑的人。
「我要是不接你,你就直接摔在地上去了,萬一頭著地,就摔成傻子!」
許汐白抬眸,靠在男人肩上細聲道:「先生捨不得我摔成傻子,肯定會接住的……先生,抱抱我。」
那天,兩人再度由旅店裡踏出來,已經快到黃昏時。
中途,肖鈺不顧渾身略帶黏膩的汗漬,想要抓起衣服逃走。
可許汐白耳朵尖,迷迷糊糊間喊道:「……肖鈺,你去哪……我沒力氣了,渾身好疼嗚嗚……你要是扔下我,我都回不了家。」
肖鈺煩悶地抓撓著頭髮,仄聲道:「胡說!我收著力氣的,怎麼會弄疼你。」
他理智還在時,心裡想著不要太折騰許汐白。
當然,後半段沉淪的時候,他不敢保證。
那也沒有這人念叨的這麼疼啊。
「不准走。」許汐白吻了吻男人的臉頰,還一副春色蒙蒙的模樣,「先生要是敢逃,我就拉開窗戶朝樓下喊,肖爺霸凌民男……畜生!」
肖鈺:「……。」
直接走,恐怕是走不掉了。
肖鈺也不願意真的衣冠不整,從旅店裡撒腿跑出去,這要是傳出去,於許汐白於自己,都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