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洛這會使了點力氣,但也是半哄人半強制的方式。他又一連說了幾句軟話, 把越知雪哄的半信半疑的,手臂挪開,露出一雙小鹿般亮津津的眼看他。
事實證明,索洛的話要是能信,豬都能上樹。他就等著越知雪上鉤,而後便牢抓住越知雪放下的一雙白皙腕子,唇貼著鎖骨往下。
滾熱的吐息滲過皮膚,勾起一陣觸電般酥麻的癢意。越知雪的骨骼本來就細緻小巧,皮膚又足夠細嫩,幾番舔\\咬下去就紅雲密布,從皮膚下泛起腫來,看起來可憐的要命。
平日裡索洛就饞這一口,如今他徹底落在索洛嘴裡,就像是給一條從來沒吃過肉的狼開葷,還是條餓狼。
「嗯……」
他手腕被挾,也沒法動,便任由索洛吻著也不反抗,偶爾只輕微的掙一掙手腕,也沒有不情願的樣子。
鎖骨下一片濕熱的水液,偏生腰下緊貼著、磨豆腐般,他難耐的一下下的輕搖,可憐巴巴的,索洛的大腿緊緊的夾著、束縛著,根本沒有辦法掙脫,周身變得越來越熱。
「……唔。」他聲音里滿是抽泣的聲響,「你別……別咬……」
繞著粉色的周圍泛著水光,周遭深紅的吻痕,接觸到空氣後水汽蒸發又透著涼意。越知雪渾身發著抖,已然被刺激的有些神志不清了,索洛放開他的手臂他也沒有動作,只在索洛腰部的動作後似乎是害怕般的攀緊他的手臂。
初冬,窗外狂風大作,不多時飄下來幾片雪花,索洛看了一眼有些興奮。
「下雪了。」
他蹭著越知雪的鼻尖,氣息交融,唇瓣親昵的貼吻在一起。越知雪茫然的看著他。
「下雪就要賞梅。」
越知雪不知道他又在買什麼關子,只感覺到他俯下身往自己的鎖骨下走,又緊箍著肩頭不讓動。
皮膚上傳來點點黏熱的濕意,覆蓋著方才將將乾涸的水痕,越知雪難忍的溢出聲,就感覺到身上人又開始咬他。
「我在種梅花。」
水痕一路肆虐,掠過越知雪的小腹,索洛的鼻尖抵著柔軟皮膚,最後落下個吻。
這個位置有點糟糕,以至於他吻下後便惹的越知雪渾身緊縮,忍不住扭動著腰想要逃開。這一動,渾身的吻痕便跟著動了起來,雪白的皮膚襯著,倒真像極了雪中臘梅。
他指腹摩挲過發著粉的「花苞兒」,就感覺到手下的身體一下下發著抖。
「好乖……」索洛貼著耳朵尖說話,「寶寶好乖。」
越知雪偏過頭不看他,索洛這才發覺到不對,似乎從剛才「種梅花」開始,越知雪就沒說幾句話。
他俯身貼著越知雪,索洛還是知道自己體格子的,浮著力氣只是皮膚相\貼著。他這個動作沒把人壓壞,卻讓越知雪深刻感受到了腿上難忍的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