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空白的聊天頁面上除了一長串的「對方撤回了一條消息」,就只剩下五分鐘前的一條他沒辦法撤回的消息。
我看著那句話,心裡更覺得離譜。
然然燃燒:「你們同居了?」
第50章 再見面
「?」我皺了下眉頭,身體靠在冰涼的瓷磚上,在對話框裡敲下一行字,「對,我們同居了。」
我面對著空白的聊天頁停頓了一會,很快我就看見屏幕上的輸入狀態變成了「對方正在輸入中」。
然然燃燒:「你不是不喜歡吃腦花嗎?」
看得出他打下這句話的時候似乎糾結了很久,但最後還是發了出來。
我的心中浮現出了一種怪異的感覺,手指在九鍵鍵盤上飛快掠過:「我也不喜歡吃螃蟹。」
「……?」對面的人很快就回復道,「我記得你以前很喜歡吃。」
這下輪到我有些茫然了。剛才在朋友圈和微博上我發的圖裡確實有拍到夏嶺準備的那盆腦花,但是我什麼時候在社交平台上公開說過自己喜歡吃螃蟹?
更何況,我其實一直不太愛吃這種東西,一不注意就會過敏。過敏帶來的瘙癢感會讓我連帶著憎恨上那個無辜的可憐的螃蟹,即便有時候有些蟹黃製品聞起來味道很不錯,我也常常敬而遠之。
不過確實有吃了螃蟹不過敏的例外。
上一次吃螃蟹還是梁硯帶著我去頂樓餐廳,他包了場,一個人戴了手套剝了螃蟹餵給我吃。
那時候我好像就沒有過敏。
很奇怪的事情。
思緒不知不覺間飄遠,冰涼的瓷磚拉回了我的注意力。
我盯著屏幕上那個「然然燃燒」,心中怪異的感覺像是如影隨形,但我卻又說不出怪異之處。
我在對話框上輸下:「我吃螃蟹過敏。」
我又打字,「是,我是不喜歡吃腦花,但我身邊的人喜歡吃,有什麼問題嗎?」
對面打字很快:「是你的男朋友嗎?」
他稍稍停頓了一下,又說道,「愛屋及烏,我明白。」
我擰著眉頭看著這個人莫名其妙的發言。
這是什麼戀愛腦?怎麼什麼都要往交往那方面上去想?縱觀我和「然然燃燒」的聊天記錄,大部分都是這個人一直追問我的隱私。再說了,夏嶺是直男,如果真硬要拉來和我配對也是撞型號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