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羽納悶的回頭望,就見男人紅著眼眶瞪他,將輕薄的嘴唇抿的緊緊的。
呃……
好像說錯話了。
這個時候,蘇羽本該哄一哄男人的,可二百米短跑比賽馬上開始了,他身為裁判走不開。
蘇羽只能先專心致志用手中秒表幫運動員記錄時間,暫時把郝樊晾在一邊。
好好好,你說他怎麼尋思的?剛才那話說出口也不嫌燙嘴?把自己氣成這樣也不知道服個軟?
蘇小羽,你是不是覺得你哥就是只舔狗?任憑你怎麼欺負都不會撂挑子?
行,我今天就教你見識見識,啥叫……賤種!
還偏不走了,就不信你不哄我。
郝樊盤腿坐進操場的草坪里,微眯起眸子,冷冷盯著自家媳婦的後腦勺。
好不容易等比賽結束了,蘇羽跑去跟主裁判交付成績。
郝樊的目光緊跟在自家媳婦身上,一路尾隨,結果蘇羽猝不及防間回了頭,他微微呆了一下,然後孩子氣的背過身去,就為了讓蘇羽意識到自己有多生氣。
蘇羽:……
一米九級的大老爺們,比自己還年長三歲,他能不能別這麼幼稚。
蘇羽把秒表上交後,氣喘吁吁的跑回郝樊身邊,他站定在男人身後,遲遲沒有下一步動作。
郝樊等了許久也沒等到一聲道歉,心裡直犯嘀咕。
納悶的回頭望去,卻見自家媳婦笑意盈盈的望著自己。
好好好,做錯事不道歉就罷了,他還戲弄自己,郝樊沒好氣的開口:「你瞅啥?瞧你喜的跟屁呲的一樣,之前的話你再說一遍試試,動不動敢把離婚兩個字掛嘴邊,我告訴你,這輩子都不可能,再讓我聽見離婚這倆字,我他媽腿都給你打折。」
這事確實是他不占理,蘇羽吐了吐舌頭試圖矇混過關:「哥,我那不是開玩笑嗎?」
「那能隨便開玩笑嗎?」瞅他這吊兒郎當的模樣郝樊就來氣:「哪個好人家的媳婦拿離婚開玩笑?」
「好吧,對不起,是我不對,以後不這樣了。」
矇混不過去,蘇羽只能老實認錯,不成想男人卻不依不饒:「光說對不起就行了?」
「那你說怎麼辦?」
「必須得懲罰你。」說這話的時候,男人蠕動著舌尖圍繞牙周舔舐一圈。
蘇羽心頭生出點不妙的預感,磕磕絆絆的問道:「你……想怎樣啊?」
「把嘴撅起來,哥要用罐拔你。」
蘇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