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摩,直到我滿意為止。」已經脫掉浴袍,只以浴巾圍在腰間的賽斯特閉上了眼,顯得有些慵懶,他不知道喜羊羊是什麼,所以也聽不出槽點。
「不會。」某人面癱。
「今晚有點無聊,我突然想打電話給你的老闆聊會天……」
「請問需要按哪裡?」男人換上了得體的微笑。
「肩背。先洗手。」
嘆了口氣,白千嚴將西裝的外套脫下,然後捲起襯衣袖子去了洗手間。一分鐘後,乾淨而有力的手按在了那肌肉線條完美的男性背脊上。
「呃!好疼,你是豬麼?」賽斯特低吼,被白千嚴恐怖的按摩手法激怒了。長這麼大,他還沒見過按摩技術渣成這樣的。
「我說過我不會的。」白千嚴淡淡地回答。其實,他有認真地按摩:「那麼需要停止麼?」
「給我輕點。」賽斯特咬牙切齒地斜視某人。但一分鐘後,再度被白千嚴恐怖的按摩手法蹂躪得再次爆發:「夠了!你他媽是故意的吧?」
白千嚴無辜地直起身來。
「重新來!」
「……」還來?
半個小時後,兩個人都是大汗淋漓。白千嚴是按摩累的,賽斯特是被折磨疼的。
賽斯特這個人什麼都好,就是小孩子脾氣愛鑽牛角尖。他一旦打定主意要幹什麼事情,就一定要執行下去。本來這次的按摩是想羞辱對方的,卻不料自己被折磨得那麼慘。
「可以了!」最後,再也忍受不了的賽斯特推開了白千嚴,「趕緊滾!」
看到賽斯特疼得一身是汗,白千嚴的心情越發愉悅起來,甚至好心情地祝福對方今晚做個好夢,然後才緩緩朝門外走去。
賽斯特摸了摸腰,低聲咒罵著什麼,轉頭卻看見白千嚴整個人僵硬地站在門外的走廊上,居然連門都忘記關了。
光線曖昧的走廊上,僵直站立的白千嚴愣愣地望著不遠處的一對男女。
腦中,一片恍惚的空白。
在他的對面,如同洋娃娃般精緻的絕美少女親密地望著身邊的男子,似乎小聲地說著什麼,果凍般的雙唇撒嬌地撅起。
不時輕輕捏一捏旁邊男子的衣袖。
而她身邊的男子微微低頭看著她,雪發白衣,如壁畫裡走出來的貴族般透著一股神秘的氣息,毫無瑕疵的臉上並沒有什麼表情,眼神卻明顯地透出一股暖意。
至少,這般幾乎可以被稱之為溫柔的神態,是白千嚴不曾在這個人身上看到過的。
兩人雖然保持了些許的距離,但也足夠近到很親密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