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江寶貝被他迷的五迷三道,陸時硯心想學費沒白交,儘管兜來轉去只學會這一招。
「想試一試麼?」陸時硯蠱惑道。
雖然他才學了半個月不到,不過教江錦這種小白算是綽綽有餘了。
「站穩滑板,保持身體平衡。」
「現在開始用腳推動,一隻腳放在地面上,另一隻腳向前推動。」
「對,老婆真聰明,現在開始練習左右轉向滑板,可以先把滑板放在空地上,然後雙腳左右踩踏……」
江錦剛開始滑的時候還得心應手,步驟一多,腦子反應不過來,一時順序錯亂,加之遇上下坡,又不懂如何踩停,眼見就要摔了個大馬趴。
「陸時硯!!」江錦顧不得回頭,突然一雙手從身後箍住他的腰,將他攔腰抱起。
「怕不怕。」
驚魂未定中,江錦低下頭,陸時硯不知哪來那麼大力氣托著他的臀部將他舉在面前,低低喘著粗氣看著他。
目光過於熾熱,江錦臉一熱說:「先把我放下來。」
「不放。」陸時硯痞笑道:「親我一下才行。」
像個妥妥的無賴。
江錦有些無奈地笑了一下:「剛剛不是親過了麼?」
「嗯。」
陸時硯看著江錦:「我想把缺失的全部補回來。」
「……」
誤入一片水燭林,驚起一陣飛鳥,船艙里的人已汗流浹背。
剛剛吻得情難自禁時,陸時硯租了這隻觀景船。
船兒在水中飄飄蕩蕩,陸時硯撩開江錦濕透了發,在他眉心處吻了吻。
借著落入船中的一抹月色,輕紗一般籠罩在陸時硯臉上,迷霧中的人難以自持,又極度縱慾,肌膚接觸的地方粘膩又滾燙。
夜色濃郁的化不開,水中涼氣氤氳而上,抵在後背的船板冰冷粗糲,簡直冰火兩重天。
江錦一雙手死死攥著陸時硯的後背。
隨著他的起伏,船在水中也浮浮沉沉般動盪不定,害的江錦一邊承受著陸時硯的壓迫,一邊擔心他力道再大點會不會連船帶人一起沉入水中。
來個一命嗚呼。
見他慘白著一張小臉,陸時硯在他唇上吻了吻:「別擔心,船翻了也不要緊,我們有救生圈,再說我游泳也不錯。」
耳邊充斥著低喘,汗水的鹹味混合著泥土的芬芳,交織在這一間小小的船艙里。
江錦閉上雙眼,沙啞著說了一個:「嗯」
「好乖。」陸時硯在他眼睛處落下一個吻,似乎要像他說的那樣,要把之前的吻全補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