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崇:「我周崇可以不問你要說法,但是周崇的疤,還有周崇的嘴,有點兒獨立想法,想問你要個說法。」
「知道了。」
「知道了?知道了是什麼意思?知道要負責?知道親了嘴就得當我老婆?卿山小寶,你這一波要是不解釋的話,我可就這麼認為了啊。」
「嗯。」
周崇猛地坐直,心亂了一地,眼睛卻死死盯著他,眼睛裡是不顧一切想要得到的侵略性。
他極力克制著,因為迫切,說話強勢,幾乎是在命令。
「說話別那麼簡潔,說清楚。」
單卿山終於轉頭看向他。
明明臉都紅了,卻仍舊一臉平靜,淡然的模樣,就好像不論什麼時候他都是清醒的,難以擾亂的。
有太多太多次,他越是這樣,周崇越是想狠狠弄他。
可現在不。
他只想要他的一句話。
「周崇,我想清楚了,你想清楚了嗎?」
周崇不解。
單卿山:「我一直都以為自己很勇敢,遇到你,我才知道自己也是個膽小鬼。心是一座寶庫,一下子倒空了,就會破產。我不願意破產,害怕破產。所以即便我動心了,那個時候,我也拒絕了你,我覺得我們不合適。」
單卿山:「周崇,如果我永遠都沒有辦法像你愛我那樣愛你,你還願意嗎?」
周崇的眼睛一下子紅了。
「我沒有往你的奶茶里放酒精。」
單卿山靠近他,捧著他的臉。
他真的像只小狗一樣,平常搖著尾巴圍著你跑得歡快,難過了就水汪汪的,耷拉著耳朵看著你,輕輕又委屈的嗷嗚嗷嗚。
「我沒有醉,也不會反悔,你怎麼又要哭?」
「我不是想哭,我只是……」
不知道該如何去宣洩心頭的一切。
自己清楚,和得到答案,是兩回事。
周崇狠狠地將單卿山揉進懷裡,狠狠地親他的頭,狠狠親他的耳朵,狠狠親他的臉蛋,最後捧著臉在他唇上狠狠地親了一口。
又親一口。
急色鬼一樣,將人壓進座位里深|吻。
單卿山一開始還縱著他,漸漸就受不住,手無力地推上肩膀,又被纏綿用力的深|吻擊潰了力氣,只能在他的衣服上抓住一個又一個深深的褶皺。
狗屁的狗!
披著狗皮的狼!
「周——唔!」
細弱的聲音跟發||情的小貓似的。
勾得周崇神魂顛倒,嘴上不管不顧地哄騙。
「你喜歡我,我喜歡你,我們心都靠得這麼近了,我把衣服給你脫了好不好?它讓我和你有點遠。」
單卿山死死握著自己的衣服拉鏈,在接吻的間隙,斷斷續續的說:「不,還不行……」
周崇只能把手伸進他衣服里,色||情地揉。
「寶寶,那我們現在是什麼關係?」
單卿山掙扎著躲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