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一想,表姐這皇帝當得也並非那麼難熬了嘛!
今日看這美男舞個劍,明日聽那美男彈個曲,想想還挺不錯!
月寒夜抬起手,敲她腦袋,「收起你的想法。」
宮芷蘅看他們兄妹打鬧,笑著搖搖頭,「局勢所迫,內防外防,枕邊人也得防。」
說起來有太多無奈,遠不如在宗門自在。
嚴承啟說:「我爹不是常說嗎,當下有什麼就享受什麼,能讓自已舒服就讓自已舒服點。既然師妹已經承受了當皇帝的壓力和重擔,那就好好享受當皇帝的快樂。」
一語成旨,生殺予奪。
當皇帝也未嘗全是壞處。
「承啟師兄說得是。」宮芷蘅朝他隔空舉杯,二人仰頭飲盡杯中酒。
晏池看這場盛宴,聽宮芷蘅幾人聊天,越聽越覺得,他似乎無法接受這些權衡。
可以理解,但無法接受。
「醉了嗎?」
見晏池歪倒過來,莊青魚扶住他,伸手撫上他的額頭。
「是有點燙,師弟吃顆丹藥清醒一下。」
晏池兩隻手捂住發熱的臉,有些呆愣地看著莊青魚,張嘴咽下她餵來的清心丹。
迷糊間,他問了一句:「師姐,你也這樣嗎?」
「哪樣?」
莊青魚半攬半抱,將人扶住。另一隻手抬起,手心拍在他手背上,隔著他的手拍拍他的臉蛋,「師弟?」
晏池垂下雙手,呼吸綿長,已經醉得睡了過去。
……
再睜眼,他從飛舟上醒過來。
見莊青魚在艙室里打坐,他直挺挺坐起來,趕緊掏出鏡子整理頭髮。
莊青魚聽見動靜,眼都沒睜,問他:「師弟可收拾好了?」
「沒有!」晏池立馬攔她,「師姐別看!」
「好,我不看。」
莊青魚已經見過他頂一頭雞窩起床的樣子,不管晏池現在頭髮再怎麼亂,也亂不過那日。
但為表配合,莊青魚還是合上眼睛等他收拾。
「對了,師弟昨晚問我哪樣?」
莊青魚開口問他。
突如其來的問題讓晏池愣了會兒,「什麼?」
莊青魚重複:「師弟昨晚醉酒後,問我是否也這樣。我剛才問師弟,你昨晚問得是哪樣。」
「師姐,我酒量好差。」
晏池話里有些委屈,抬起手揉揉腦袋,仔細回想,「我昨天問師姐……哦,我問師姐是否也會像二師姐那般,將伴侶視作權衡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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