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樣的親緣,她到底為何執著至此。
「呵。」她輕嗤,她褚時英不要了!
從此,她是二叔家的伯英,是祖父的孫女,再不是親生父親的女兒。
她上前一步,鳳眸挑起,艷麗四射,她呵斥眼前僕人道:「跪下!不知禮數的東西。」
就是她太過期盼親生父親的寵愛,在父親面前一退再退,才會讓僕人都看不起她,誰家的僕人敢拿棍棒威脅主子。
她嘲諷地翹起唇,看著僕人滿臉的詫異,繼續道:「何時起,一奴僕都能管得了主子的事了,我今日還非要出這個門了。」
「若是伯父對我這個行為不滿,只管讓他來找我!」
四目對視,褚時英給了僕人一個俯視的眼神,沒有鄙夷,有的只是無視,仿佛你是路邊的野草,不會在她眼中留下一絲一毫痕跡。
她不是養尊處優的鄭國王后,而是挑起鄭國大梁,能和秦軍對峙的王后,區區一個奴僕,焉有不怕之理。
「撲通」僕人受不住她的威壓,膝蓋一軟,跪了下去,竟沒反應過來,她對親生父親的稱呼已經換成了伯父。
褚時英居高臨下看著僕人,多年前的記憶已經模糊,更何況是一僕人,但她隱約記得,每回她惹事,她的親生父親總會讓自己的親信看管她。
她上前踩住地上的棍子,仿佛踩在了那僕人的手指上,讓那僕人瑟縮了一下。
朱唇輕啟,「記住,日後,你該稱呼我為伯英。」
去他的叔英吧,日後沒有叔英這個人了,她是伯英!
紅衣裙角自僕人手邊而過,跟著主公出生入死大半生的僕人,後知後覺反應過來,「伯、伯英?伯英不可,主公有令,伯英與麗周因公子季姜當街爭吵,必須跪足三日方能出祠堂!」
他猛地從地上站起身,急忙追上去,只來得及看見褚時英上了牛車的紅衣背影。
「來人,快去稟告主公,叔英,不,伯英,伯英她擅自出祠堂跑了!」
身後的喧囂讓褚時英回頭望了一眼,猩紅的褚家大門中湧出了許多面目全非的小人,她回過頭,眼底翻湧著的激動,壓下了對褚家的怒火。
剛那僕人所言,徹底喚起了她的記憶。
這個時候,她已經選定鄭季姜了,褚家與鄭國王上定了口頭婚約。
所以當街撞見鄭季姜和褚麗周共同遊玩,生氣至極上前質問,被親生父親認為有傷風化,將她給關到祠堂中去了。
明明當場有三個人,就算不好對鄭季姜有所處罰,那她和麗周也該各打五十大板才對,可親生父親偏心麗周,只說自己胡攪蠻纏,關了她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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