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時英和秦歧玉陪著曲逛了大半日,收穫不少人好奇的目光,暗自談論他們兩人的話也是不絕如縷。
兩人不在乎, 但曲在乎, 著急趕他們走, 不想讓他們聽見不懷好意的髒污話,「公子, 夫人,你們不是還要去看望褚公,快走快走。」
確定曲真的不用他們陪,知道回家的路,且身上有錢後,褚時英又特意交代他有事可去褚家商行,兩人便坐著牛車去祖父小院了。
小院裡三三難得沒練功,看他們兩個回來,哼了一聲,瞧他們沒反應,又重重哼了一聲,「有些人一起生活這麼多年,卻連是白皮黑陷都不知道。」
褚時英笑罵:「你這鳥,這是跟誰學得陰陽怪氣說話,給玉賠禮道歉。」
三三揚著下巴,學著褚時英專門睨人的姿態,「我才不。」
「你這丫頭。」褚時英作勢打她,她像只泥鰍一樣滑走了。
褚時英對秦歧玉攤攤手,這可不是她不管,是小孩子生氣他欺瞞她呢。
秦歧玉一副看他的,只見他提起食盒,說道:「這裡是我給曾大父備下的食物,三三可想吃?」
三三眼睛流連於食盒之上,秦歧玉又道:「沒告訴你我的真實身份,對不住了。」
「哼這還差不多,」三三接過食盒,「那我也為剛才說話不好聽,向玉你道歉。」
秦歧玉:「好。」
這個家裡,三三最崇拜褚時英,卻最依賴秦歧玉。
家中雜活都是秦歧玉一點點教給她的,無論什麼事,只要她找玉,就能被解決,因而得知秦歧玉乃是秦國公子,她覺得離她好遙遠啊,因而用這種方式,確定秦歧玉對她的態度。
兩人一前一後去了廚房,秦歧玉得叮囑她怎麼放置食物。
褚時英收回目光,去了祖父的茶室,伸手看了看茶葉罐子,「震澤綠茶要喝完了啊,哪天我再向伯父討點。」
褚卜將茶葉罐的蓋子搶過,密封好,「有什麼話直說,別糟蹋我的茶葉。」
褚時英聳肩,討好道:「曾大父當真英明!其實就是好奇,曾大父你是何時知道蘇鈺就是秦國公子的?我觀在大婚典禮上,你半點都不詫異。」
褚卜都不用細細打量褚時英,就光聽她會為這事來找他,便知秦岐玉婚後待她極好,不然她不能還有功夫關注其他。
因而一臉高深莫測之態,摸著自己花白鬍鬚道:「他年少投靠我時,身穿非富貴人家穿不得的綢衣,且那綢衣偏偏是黑色,此為破綻一。」
「在我面前進退有度,講話條理清晰,引經據典,非等閒孩童可比,此為破綻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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