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口內侍稟告,太子安定君帶著一馬車的東西來了,褚時英險些被橘子嗆到,她是想等良樺夫人道歉的,但沒想到,會等來安定君啊。
驚訝地看向秦岐玉,卻見他習以為常,好似身為一國太子,屈尊降貴到小輩這來道歉,不足掛齒。
這還說什麼,趕緊掃榻相迎啊。
兩人趕往會客室,安定君被兩個內侍攙扶著走進來,見兩人行禮,溫和道:「都是一家人,無需多禮。」
說完,他因體型過於龐大,腳脖不堪受力,無法良久站立行走,而被內侍扶著坐到了榻上,見榻上有軟枕,也不見外,自己靠了上去,招呼二人道:「都坐。」
褚時英雖隱隱感覺到了安定君是個好脾氣的人,卻沒想到他脾氣能這般軟和,主動問道:「親父可喝茶?」
安定君擺手,「那苦滋滋的東西,我可喝不慣,時英啊。」
褚時英正色,就聽他直接道:「你母親那日讓你在屋外等候,實在有些過分,她不聰明,你別同她一般見識,我替她向你道歉,你且放心,斷不會再出現此等事。」
「我帶了一馬車的東西給你賠禮,拿了些你們小女孩可能喜歡的金銀珠寶,你若是覺得不夠,親父便再給你拉一車來。」
這歉道得,可太直白了,但是褚時英喜歡,不用拐彎抹角的說話,實在是舒坦,又有東西拿,何樂而不為。
她忙說:「讓親父破費了,時英歡喜得很。」
安定君知道,她這是肯放過良樺一馬了,便點了頭,又一臉慈愛地看向秦岐玉,「玉之出色,為父也甚是欣慰,嫡子之事已定,但質子之事懸而未決,玉需儘快下決定。」
秦岐玉說道:「兒早已有了人選。」
「哦?是誰?」
他看著安定君絲毫不在意是自己哪個兒子為質,遮掩住眸中異色,提筆在布帛上寫下一個名字,遞給了安定君。
安定君見到此名後,流露出震驚神色,他道:「我會稟告親父,一切待他定奪。」
秦岐玉點頭,而後道:「兒能平安從鄭國返回秦國,夫人的相幫極為重要,兒想為夫人討個賞賜。」
「哦?」安定君並不一個對政事一竅不通的人,褚時英在咸陽翻起風浪的另一層含義,他也懂的,因而,笑呵呵道:「不知時英想要什麼獎勵。」
褚時英眸中流光溢彩,先看了看並不知道她想要什麼獎勵的秦岐玉,又看了看安定君,決定直話直說,「聽聞秦國公子及冠後都有封地,不知我能否替良人討個封地當賞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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