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褚時英覺得褚鮮愛上長公主了,至少,在長公主沒對他做出種種折磨前,深深愛著她。
長公主手指在臉頰上戳出一個印子,呆愣片刻後,倏而展顏一笑,揚著下巴道:「他愛我,真可笑。」
褚時英回:「是挺可笑的,可你不愛他了是嗎?」
回答她的,是長公主意味深長的目光。
她愛啊,她怎麼不愛,只是她的愛沒有他濃烈,她還要權利、還要其他鮮活的男人,她還有太多太多想要的東西了。
而後她說:「你們走後,雪兒也病了。」
褚時英打斷她的話,冷漠道:「他病不病,我們不關心,長公主若是來質問我們,有關呂雪的事情的,還請回吧。」
長公主卻道:「雪兒身體其實不好,你們走的那麼快,想來沒去雪兒房間看上一眼,若是看了,你就知道,雪兒幼時沒少被褚鮮苛責。」
「我們知道,他說了。」
「那他肯定沒說的那麼細,」長公主歪斜著身子坐著,「三歲在你們還在玩鬧的年紀,雪兒已經要跪在他親父面前,舉著水盆背書了,背不下來,便要罰跪一夜。」
「字寫得不好,便要被藤條抽得體無完膚。」
「但凡笑一下,便要被毒打一頓,當然,我覺得這點怨我,」長公主道,「他笑起來,跟我比較像。」
「褚鮮到後期,整個人狀態已經非常不好了,幾次險些掐死雪兒……」
「好了,夠了,你說這些是什麼意思,你自己的兒子你都不關心,你還想要我們同情他不成?」褚時英寬袖下的手,死死抓著秦歧玉。
長公主才不管褚時英,繼續說:「你怨恨雪兒,可雪兒也是有苦衷的。」
褚時英道:「你那般折辱我父,將他鎖在房間內,他不光不救父,還同你沆瀣一氣會用鐵鏈栓住他,你還想叫我原諒他不成?」
「他這麼跟你說的?」長公主神情有些微詫,而後道,「他還在給他親父留著面子,可真是一點都不像我,簡直像極了他那個親父。」
褚時英臉上表情悉數落了下去,「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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