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鬥了會兒嘴,聊起了生意上的事,陳西插不進話,只顧著埋頭吃東西。
周宴舟一邊跟好友搭話,一邊照顧陳西,時不時往她碗裡放幾片涮好的羊肉,看她吃膩了又給她夾點青菜。
這頓飯誰都沒喝酒,都喝茶,沒了菸酒的薰陶、重金屬的打擾,包間氛圍顯得清爽、安靜。
中途陳西想去上廁所,她對環境不熟,又不好起身。
周宴舟察覺到她的異樣,放下筷子,傾身湊過去問她怎麼了,陳西抿了抿嘴唇,小聲說想去廁所。
江遲還在誇誇其談他的創業夢,說想研究一個賭博軟體,自己設定賠率,保證賺得盆滿缽滿。
周宴舟對他的狗屁賭博軟體沒興趣,聽到陳西這麼說,他蹭地一下站起身,打斷江遲:「我去個洗手間。」
離開前,周宴舟順便叫走陳西。
江遲見了,忍不住問一嘴:「不是,你上個洗手間還把西西妹妹叫走?你倆是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兒?」
周宴舟一手插兜,一手牽著陳西,聞言他頭也不回道:「你管得著嗎。」
陳西被江遲調侃得面紅耳赤,走出包廂了還在吸氣。
洗手間在包廂右手邊的盡頭,周宴舟領著人到洗手間門口,他站在外面,抬起下巴道:「進去吧,我抽根煙。」
陳西早憋不住了,聞言鬆開周宴舟的手,快步鑽進女廁。
再出來,她湊到盥洗池前,擰開水龍頭洗手。
透過鏡子她瞧見男人倚在牆壁,隨意地抻著兩條腿,雙手插兜,目光溫和地看著她。
兩人的視線在鏡子碰撞,陳西不好意思地避開他灼熱的目光。
想到江遲的揶揄,陳西洗完手,默默退出洗手間,站在周宴舟對面,距離他兩三米。
他一如往常一般,穿著白襯衫、黑西褲,只是沒之前那樣正式,袖口被他挽到手肘,露出一截結實的小臂。
領口的扣子解開三顆,暴露的皮膚多了不少,頭髮沒打摩絲,卻根根飄逸,沒特意做髮型,自有它的美。
這一身最不容易忽視的是他那看什麼都一個態度、對什麼都提不起興致的高貴氣質。
陳西有時候都懷疑,他才多大年紀怎麼就對這世界的大多數東西都不感興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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