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毓以前的學習成績很好,以他的能力肯定能考上一個好大學,等他畢業後可以到顧氏工作,等那時他們再相遇也不遲。
可是現在說什麼都晚了,木已成舟,就算顧懷璋再怎麼後悔,已經發生了的事也無法再改變。
蘇毓刷完一套題伸了個懶腰,下樓去做午飯。
看不到他的身影了,顧懷璋回過頭摸了摸唯一的狗頭。
沒錯,經過這段時間的相處,在顧懷璋的不懈努力下,唯一已經願意進他的家門口了,雖然除了玩遊戲和吃零食之外,還是對他愛搭不理的。
唯一見他開完會了,叼起拔河玩具拱了拱他的手,意思是想要玩。
顧懷璋沉默,這段時間唯一又長大不少,體重直逼二百斤,已經超過他了,他一開始還能和唯一「戰」個平手,現在卻是很勉強。
明明他這段時間一直有加強訓練,努力果然在天賦面前不值一提。
不過就算是這樣,顧懷璋還是把拔河玩具接了過去。
他先在沙發上坐下,防止待會兒再摔個屁股蹲,然後才對唯一道:「就玩一局,我還要吃午飯,很忙的。」
唯一汪嗚了一聲,快點的吧,就這麼點用處還磨磨唧唧的。
它現在的生活也很規律,早上吃完飯後和蘇毓一起出去散步,回來後就帶著它的狗小弟們到顧懷璋這裡來。
其他狗不敢到顧懷璋的房子裡,只有唯一會進來,顧懷璋和它搞好關係後,特意讓人開了個狗門,唯一想進來找他玩就能進來,想出去找他的狗小弟玩就能出去。
唯一會在他這裡待到傍晚,晚上吃飯前才會回去。
這天唯一要回去之前,顧懷璋將一個紙條用美紋膠帶黏在它的狗牌上。
這個狗牌是蘇毓上次和衣服一起特意定製的,上面印著蘇毓的住址和聯繫方式,萬一唯一跑丟了,被人撿到黃埔能聯繫他。
顧懷璋不是第一次用這個方式和蘇毓聯繫了,蘇毓也會這樣回復他,兩人也算是另類的筆友,信使就是唯一。
顧懷璋又給自己套了個馬甲,不過他用這個馬甲聊的都是和唯一有關的事,儼然一個愛狗人士。
將紙條粘好之後,顧懷璋拍了拍唯一的脖子,好了,回去吧。
唯一溜溜達達的回去了,蘇毓調侃道:「下班啦?」
唯一汪嗚了一聲,真想那麼回事似的,回來就去狗盆前吃狗糧。
蘇毓看著它無憂無慮的樣子,心裏面滿是羨慕,當只狗也挺好的,每天只需要吃喝玩樂就行了,什麼都不用管。
吃完晚飯後,蘇毓在院子裡給吃飽喝足,已經開始昏昏欲睡的唯一梳毛。
他這才發現那個總是投餵唯一的神秘人,又寫紙條了。
礙於狗牌面積的限制,現在的紙條是真的紙條,最多也就寫一百個字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