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啃骨頭的唯一停下了動作，歪著頭看著互相「啃」對方的兩人。
空氣中的味道變得有些不同了，是荷爾蒙的味道，唯一恍然大悟，它已經是大狗狗了，它懂，隔壁顧叔叔這是發情了。
*
日子就這麼平淡而又充實的過去，等顧懷璋的屁股恢復原來的色彩時，已經過去一個月了。
蘇毓有些緊張，因為今天是他考試出成績的日子，雖然他有把握能考上，但緊張的情緒還是在所難免。
但是有人比他還緊張，顧懷璋知道今天出成績，兩天前就開始幫蘇毓緊張了。
出成績的時間不是蘇毓告訴他的，而是他自己查的，當時他知道蘇毓要考試的時候，就已經考試流程就調查清楚了。
眼看還有幾分鐘就到查閱成績的時間了，顧懷璋端起水杯來，把裡面剩的一點點水都給喝完了。
他已經喝了三杯水了，還想再喝一點，但是現在他不敢去倒水了，怕錯過蘇毓成績出來的那一刻。
蘇毓看到他這副模樣有些想笑，心裡那點本就不多的緊張也沒了。
「是我考試又不是你考試，你這麼緊張幹什麼？」
現在的顧懷璋已經不是一年前的顧懷璋了，情話張口就來，「跟你有關的事我都緊張。」
蘇毓的臉有些熱，「那你考試的時候緊張嗎？」
不用想就知道顧懷璋上學時的成績很好，但好不代表就不會緊張了。
顧懷璋回想了一下自己上學的時候，淡淡道：「我當時沒有參加高考，保送的。」
所以緊張這種情緒，他根本沒有機會體會到。
蘇毓：……
行吧，這個逼讓他裝到了。
他以前上學的時候雖然成績也很好，但是離保送這種程度還有一定的距離。
不管什麼時候，人對學霸都是崇拜的，蘇毓不吝嗇誇獎，在他的下巴上親了一下，「你好厲害。」
只是這一下就把顧懷璋的全身上下都親的酥麻了，何況蘇毓還誇他好厲害。
顧懷璋笑的有些傻，看現在的樣子完全看不出來曾經被保送過。
蘇毓親完他就把視線轉回到了電腦屏幕上，沒有看到他這副傻樣。
說了兩句話的功夫，查詢時間差不多就到了，蘇毓試著刷新了一下頁面，成績果然被刷了出來。
成人高考想要報的學校是在報名的時候就選好了的，看到上面的「已錄取」三個紅字，蘇毓有些高興，但更多的卻是悵然。
他的生活現在算是回到正軌了嗎？
出成績前顧懷璋比蘇毓緊張，出成績後他比蘇毓高興。
他抱了蘇毓一下，激動道：「寶貝，恭喜你。」
蘇毓有些感動，想要回抱他一下，但是顧懷璋已經收回手去了，掏出手機來對著電腦屏幕拍了一張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