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將東西收拾好,兩人便拿出那個黑色的大包,取出裡面的帳篷。
映淵想要自己弄,湛之清終於有了表現自己的機會,全程不讓映淵動手,自己把帳篷撐了起來,鋪設好裡面的墊子才跪坐在帳門前,仰起頭看著映淵:「怎麼樣?」
意思是求誇獎。
映淵再次心動,彎腰掌心托住湛之清臉頰,大拇指輕輕摩挲他眼角下的那顆痣:「乖孩子。」
後來又釣魚,湛之清釣魚技術比映淵好多了,一條接著一條上鉤,魚兒被他放在溪邊的一個小水坑裡。
等到該回去了,他還不盡興,映淵收好東西到他面前,他才戀戀不捨收回魚竿。
兩人騎馬先回,隨後管家會帶著人收拾這裡,順道把他們釣的魚帶回去。
在這樣的小溪里,魚長不太大,晚餐廚房特意按照映淵的吩咐,烤了這些小魚送到三樓。
整整一天,湛之清都沒看到其他選手的蹤跡,當然也不用擔心他被他們看見之類的。
用完晚餐過段時間,兩人去三樓的健身房健身。
現代化的器械和古典的房間配合在一起,有種奇妙的感覺。
兩人也沒有時時刻刻黏黏糊糊,這個時候就各自干各自的。
湛之清為了鍛鍊,特意換了背心和短褲,鍛鍊幾十分鐘後,汗水將背心濕透,在一旁的映淵看著湛之清的眼神不對勁了起來。
因為今天吃的放縱,所以湛之清安排的鍛鍊時間要久一些,映淵先結束,坐在一旁直直的盯著他看。
湛之清的肌肉不如映淵大,更加秀氣,貼著身軀,流暢結實又好看,肌膚是奶白色,他皮膚好,臉上背上幾乎都看不見毛孔的痕跡,體毛也少,幾乎沒有。
在鍛鍊的時候,他臉上的神情是自然,冷淡的那種自然,看起來不近人情,
然而事實上當他對著映淵時,那雙冷漠的眸子會蘊滿春情,皺起的眉頭會全然舒展,抿緊的雙唇會吐露芬芳的呼吸。
這種反差讓映淵更加意識到自己在湛之清心中的地位。
更何況只有他的觸碰能為湛之清帶來歡樂。
映淵看著汗水從他手臂上滑下,從他大腿處滑下,起了反應。
湛之清運動結束,擦了擦臉上的汗,轉過頭望見的便是直勾勾看著自己的映淵,目光深沉如海。
同樣身為男人,湛之清自然知道這樣的目光的含義。
他輕笑一聲,方才身上的拒人於千里之外全然消泯。
他走過去,像今早映淵跪坐他面前那樣跪坐在地,兩隻手抓起映淵的右手,貼在自己臉頰,還蹭了蹭,歪著頭,露出一點點笑。
映淵簡直無法形容這樣的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