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至於干涉樂心的事業發展路徑,讓她斷了同MA合作的機會也就當對他陷害湛之清的小小報復。
他原本不想干涉這件事,湛之清是他的情人,也是個獨立的人,他隨隨便便干涉他的私事顯得有些太過強勢。
從認識湛之清的那一天到現在,他也一直克制自己不要去干涉過多湛之清的事業和生活。
但是這次實在忍不住。
甚至其中也有他的原因。
要不是想讓湛之清在最熱的兩個月過去渭城避暑,他也不至於答應賀語的要求,其他人根本就沒有權利進入他的莊園。
他不能忍受那些人沾了湛之清的光,還要反過來陷害他。
如果不是湛之清善良,覺得是自己主動要去救樂心,就應該承擔所有後果,那麼他的報復會更加慘烈。
...
因為之前賀語帶他們去的那家沙龍預約已經被排滿,湛之清只能另外找一家店。
映淵在給湛之清整理衣服。
他穿著大師替他定製得到合身的頂級西裝,卻低頭為湛之清打理衣物,臉上的表情嚴肅的像立馬要召開董事會議,只是因為他為湛之清打得領帶不規整。
終於弄好後,他才抬頭。
湛之清的頭髮根部已經長出了一些黑色,需要再處理一下。
他伸出手,輕輕摸了摸,湛之清歪了歪頭,映淵發現,這是他表達疑惑的常用動作。
很可愛。
「我讓助理給你安排。吃完午飯我讓人送你去機場。」
湛之清點點頭。
兩人告別。
然而映淵剛轉身,就察覺到兩條溫軟的手臂環了上來,就連湛之清的臉,也緊緊貼在他背上。
他想起上次在萬利莊園,他要走,湛之清也是類似,兩隻手臂挽著他的脖子,什麼話也不說,就那樣看著他。
怎麼這麼能撒嬌?
映淵心想,然而他再怎麼想也掩不過內心的一片酸軟。
他握住湛之清的手輕輕撫摸,感覺到他身軀傳來的輕微顫慄,還是不肯放開。
映淵低笑一聲。
明知道湛之清捨不得他,偏偏還要問一句;「怎麼了,寶寶?」
湛之清像上次一樣,不說話,只是手上的力度又收緊。
他這樣的動作,讓早上剛給湛之清換好藥的映淵擔心他的傷口,小心的捏著湛之清的手腕往外推,湛之清沒放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