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周楠志不禁大笑起來:「什麼無名組織啊,你被抹去了組織的記憶,便說組織是沒有名字的組織了麼?」
鍾離景鑰一怔,他腦海里確實搜尋不到曾經組織的名字,所以他一直認為曾經待過的組織是無名組織。
周楠志靠近鍾離景鑰蹲下,一邊平視著鍾離景鑰,一邊伸出手要撫上鍾離景鑰的臉頰:「我看你年齡也不大。應該是二十年前的那......」
周楠志的手停在距離鍾離景鑰臉兩厘米的位置,他低頭看了看指著自己胸口的匕首,又對上那雙美麗的藍眼睛。
「你碰他一下試試。」一四六嘴唇沒有血色,原本就白皙的皮膚此時更是白的像一張紙。但看起來卻有種別樣的破碎美感。
「你果然是一四六啊。」周楠志慢慢收回空中的手,微笑著對一四六說:「歡迎回來。」
一四六將周楠志插進他心臟的匕首刀尖還刺進周楠志的皮膚,鮮血瞬間順著刀身滋滋滋的往外冒。
鍾離景鑰機警的站起來,從書架的後面拿出一根鐵鏈,那是一四六從第五層的包房中順來的。
「你要綁我嗎?」周楠志的嘴角依然上揚著,仿佛感覺不到尖刀刺進皮膚的疼痛。
鍾離景鑰詢問的看向一四六,一四六沒有什麼表情,鍾離景鑰頓了頓,還是上前將周楠志捆了起來。
「我好歹是這層樓的經理,你這樣太不給我面子了。」周楠志突然攤開手,黑紫色的蛋殼碎片掉在了棕色的地毯上。
鍾離景鑰定睛一看,竟然和一四六之前給自己的黑紫色的蟲蛋的蛋殼一模一樣。
一四六自然也看到了,他突然站起來,暴怒的提起周楠志的衣領,惡狠狠的問道:「你究竟是何人!」
「你怎麼不問我們組織的名字呢?」周楠志邪笑著盯著一四六,那眼神就像是一隻狡猾的狐狸。
「我有的是辦法讓你說出來。」一四六倒是平靜如水。
只有鍾離景鑰被這氣氛之下心慌不已。
「不用那麼麻煩。」周楠志一副欠扁的模樣:「我的組織,叫...黑鴉冢。」
「黑鴉冢?」鍾離景鑰驚訝的瞪大眼睛,他以前居然是黑鴉冢的殺手???
一四六平靜的表情有一秒的破碎,他將周楠志像扔沙包一般的砸到牆上。
牆體發出「嘭——」的撞擊聲。
一四六好似猜到了周楠志會這樣回答,但當他真的聽到這樣的回答時,心裡更多的是不願相信。
如果是其他普通組織,一四六有十足的把握輕鬆拿下,但如果真的是黑鴉冢......
「黑鴉冢早就沒有了。」一四六一腳踩向欲爬起來的周楠志,將其又壓回地面:「你敢出言迷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