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旗袍女人居然看了一四六一眼就直接回身給了周楠志一個響亮的耳光。
「妤初?」周楠志難以置信的盯著白旗袍女人,問:「為什麼?」
白旗袍女人瞪著周楠志,聲音因為憤怒而發抖:「我也想問你為什麼。周楠志,你膽敢騙我。」
周楠志眉梢染上怒氣:「朱妤初,你信一四六,不信我。」
話音落,周楠志的臉上又挨了一巴掌,朱妤初呵斥道:「誰允許你直呼我的大名!」
周楠志話還沒說出口,又是一巴掌。
「誰又允許你直呼我四爹爹的名字!!」
「四爹爹?」鍾離景鑰震驚的看向一四六,一四六依然是滿眼柔情的看著朱妤初。
「把他給我關起來!」朱妤初朝守衛下令。
「是!會長!」
鍾離景鑰再次震驚:「會長??她是【彌留】的會長?!」
周楠志掙扎著被守衛帶了下去,朱妤初走到一四六面前,強硬的扯開了一四六的衣領。
血液在皮膚上干成了硬塊,仔細看還能看到一四六心臟被匕首戳中的點,但傷口已經消失。
「沒事。」一四六抬手摸了摸朱妤初的頭,溫聲道:「我死不了的,你知道的。」
朱妤初眼中含淚,她抬頭緊緊的盯著一四六的藍色眼睛,質問道:「到京都了,為什麼不找我?」
一四六抿嘴,笑了笑:「沒來得及,我才到京都不久。」
「哼,今天要是沒碰到,你恐怕根本不會來找我!」
一四六無言以對,他一個尋死之人,不想扯上太多牽掛。
「四爹爹!」朱妤初見一四六不說話,有些難過的晃了晃一四六的手臂,就像小時候纏著一四六給她買糖時一樣。
「好熱鬧啊~」一沉穩的中年男聲夾雜著豬叫聲從門外傳來。
「副會長。」聽到外面人的稱呼,鍾離景鑰踮了起腳。
唐斌斌說過,這個會所的副會長很愛研究「九色香」之類的毒藥,所以,鍾離景鑰對這個副會長十分好奇。
「呀!老姐和四爹爹都在啊。」來人穿著配套的螢光黃禮服,並且搭配了一頂誇張的帶羽毛的黃色禮帽。
「朱先生?」鍾離景鑰眨了眨眼睛:「您是【彌留】的副會長?」
朱霖然看到了鍾離景鑰,握起懷中粉色小豬的蹄子朝鐘離景鑰揮了揮,笑道:「你好啊,小景鑰~」
鍾離景鑰朝朱霖然微微頷首。
「如此看來,這是【彌留】是朱家的產業。」一四六淡淡的說。
朱妤初:「是。起初我建起來玩玩兒,沒想到生意越做越紅火。」
「你身邊有多少周楠志所說的『黑鴉冢』的人?」一四六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