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安西被母老虎嚇得腿腳發虛,踉蹌的往後退了兩步,靠在門上眯瞪了一會兒。
林鳳打開大柜子抱出兩床棉被走到門前又瞅了兒子一眼,大白天抱著門蹭啥蹭了,難道想抱媳婦睡覺?
「媽,我夢到母老虎了。」廖安西軟著腿向前走兩步,幫母親抱一床被子。
「母老虎是媳婦的意思,證明月老找到你,給你和小凡牽紅線。」林鳳抱著被走到院子裡,把被子攤開放在蓆子上,用剪刀挑破一根線,一個針眼、一個針眼拆線,粗長的白線留著以後縫被子、縫衣服。
廖安西把被放在蓆子上,虛弱地躺在被上,捂著慢節奏跳動的心臟。「母老虎咬著我脖子,對我使用暴力。」
林鳳頓了一下又開始拆線,看來兒子要被小凡吃的死死的,成為妻管嚴。
「媽···」廖安西摸著脖子一陣後怕。
林鳳嗔了兒子一聲,小麥色的皮膚微紅,不好意思低下頭。
廖安西下意識哆嗦一下,看來是夢中夢,夢中的母親比母老虎還可怕。
「色鬼,還沒結婚呢。」林鳳隨手拿起頂錐子砸兒子。
廖安西捂著臉,疼!看來不是做夢,他怎麼成了色鬼?
「大白天的夢到你媳婦親咬你脖子,再往下要親咬哪裡?」林鳳的視線不由得落到兒子鎖骨上,再往下···「日有所思夜有所夢,想洞房了!」
廖安西急切地護著上衣領子,「媽···」
「別解釋,媽結過婚,有過男人,知道你們臭男人什麼德性。」林鳳一副我懂得表情。
一個小人兒目瞪口呆地盯著臭色狼,捂著臉丟下一句色鬼衝進房間。『砰』一聲巨響,房門被關上,一層土皮飄飄撒落在地上。
廖安西一口氣沒上來捶著胸口窩,該怎麼和小丫頭解釋母親說的渾話,兇惡的母老虎咬著他,不應該理解成婚後張小凡變成大女子主義者嗎?
「安西啊,小凡那裡你自己去解釋,媽只是實話實說。」林鳳一臉痛心地背過身子,不讓兒子看到她張大嘴巴傻樂。
種種跡象表明兒子不喜歡大女人,偏偏她把小凡教成拿捏兒子的大女人,不能讓兒子看破小凡的本質,只能把兒子往陰溝裡帶。
「···」為什麼別人家的母親特別省心,自己家的母親總是禍害他。
廖安西躺在被上裝死不動,怎麼解釋?難道和小凡說她結婚後會變成兇惡殘暴的沙文豬。
張小凡裹著被子在床上打滾,心裡默念著『色鬼、色鬼···』,羞死人了,他怎麼可以大大咧咧的和嬸子討論羞人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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