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結婚,你不是已經知道了嗎?你不是受害者,娶我等於走捷徑,能升官發財…」話還沒有說話,人被拖進房間甩在床上,掙扎的越兇狠,被弄得越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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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婉下床倒一杯水給他,關切問道:「又做噩夢了?」
他喝兩口水揉著眉心,靠在床頭放空思緒,「外界記者怎麼報導關於張瑾兮去世的消息?」
「和醫院那邊溝通好了,不會有人知道張瑾兮生前精神出了問題,不會從醫院裡流傳出她服用過量安眠藥去世。醫院對外界公布張瑾兮因為動盪的十年裡熬壞了身體,留下病根子,去的很安詳。」周婉給他揉太陽穴,心急問道,「文軒和慧敏的婚禮怎麼辦?」慧敏懷孕三個月,再拖下去藏不住肚子,推遲婚禮不好和姜家交待。
「文軒和慧敏商量好了,先領結婚證,等張瑾兮去世兩周年後,再補辦婚禮。」她死了,蔡勇羌鬆一口氣的同時,整顆心空嘮嘮,他諷刺她一輩子,她冷漠對待自己一輩子,「文軒一輩子只能是張瑾兮的兒子,張家老宅、三處別院,存放在保險柜里的古董,名家書畫由文軒繼承。」
「誰說不是呢,文軒是老首長的後代。」周婉柔聲道,眼中綻放屬於勝利者的笑容。
「張瑾兮生前鮮少在公眾場合露面,這次葬禮以簡單低調為主,只邀請幾位親戚和友人出席。」他怕大辦葬禮,死對頭那裡會以此做文章,說他用死人博取同情。越是關鍵時刻越不能大意,必須小心行事。
倆人圍繞著葬禮商討半個小時,各自睡下。葬禮那天,碧藍的天空萬里無雲,溫暖的陽光灑在身上,讓人心曠神怡。十一個人來參加葬禮,任、姜、錢,蔡勇羌、蔡文軒、周婉、五名親友。沒允許任何記者進入葬禮現場,沒有留下任何視頻照片記錄她的『安詳離世』。
任、姜、錢三人應周婉邀請參加張瑾兮的葬禮,三人勸說蔡勇羌節哀,眼中卻流露出快意和凌虐的舒爽感。
蔡勇羌完全尊重張瑾兮低調的性格安排一場簡單的葬禮,在任何公共場合不願意提及亡妻,倆人想扶相持走過二十多年,一方突然離世,他眼神中全是說不清道不明的故事。
有時候用牽強的笑容面對世人的詢問,才是最好的語言,他和張瑾兮忠貞不渝的愛情故事出了很多版本,每次被人問及故事中的男女主,他沉重的笑了笑。
某一天,蔡勇羌又做夢,夢到他和張瑾兮最後一次爭吵,夜間到樓下接水喝,見兒子在昏沉的燈光下呆滯地看著張瑾兮的相片。腦子沒有一天清醒的神經病,不知道她有什麼魔力讓不經常和她見面的兒子對她產生特別深厚的孺慕之情。
「爸,如果你早點放手,或許媽不會離開。」他抱著母親的相片,痛苦地看著父親,「我不希望看到那個女人出現在家裡,媽有潔癖,受不來她的領地受到別的女人污染。我不反對你再婚,只求別侮辱這塊地方。」
「你不是很喜歡周婉阿姨嗎?」蔡勇羌對著兒子的背影酸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