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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文喆灌了一碗,身子總算暖起來了,就聽張野開口問道:「你怎麼來了?」

「那你怎麼沒來?」

張野唇角微勾:「怎的,你盼著我去嗎?」

謝文喆橫了他一眼:「張小將軍飛檐走壁如履平地,只把我謝府當自家後花園子一般的逛,怎的今日我有消息要告知於你,你反而不來了。」

張野想起自己夜夜跳牆進謝府的事跡,也沒什麼資格說謝文喆,只好與他解釋:「今日曲王傳召,我心中亂的很,一時忘了時辰。」隨即想起來了些什麼,又接著問他:「你府上不是有我送去的信鴿麼?只要放飛一隻便能傳來消息,何苦你夜深露重的如此折騰自己。」

謝文喆今日醉的迷糊,哪裡還記得有什麼信鴿,然而他斷斷不能在張小將軍面前丟人,眼珠一轉,便想出藉口來道:「你久在邊疆,用信鴿來傳遞軍令也是尋常,只是你不知這京城中信鴿十分稀少,只在官家傳遞緊急消息時才用的上,我若拿出來放飛一隻,倒比我跳牆過來還要顯眼些。」

這理由乍一聽上去很是那麼回事兒,然而仔細推敲全是漏洞,謝文喆見張野似笑非笑地看著他,急忙轉移話題道:「曲王今日召見你了?」

「嗯。」提起這個話題,張野就一陣煩躁,謝文喆倒顯得頗有興趣。

「讓我猜猜,」謝文喆用手指摩挲著手中的碗,道:「要麼是因你強行贖買了麗娘而叫你去訓斥一番,要麼就是因為童監軍無法傳信,而將你叫去打探你爹的消息。」

張野點頭道:「童監軍久未給君上傳遞消息,君上顯然是急了,把我召過去問父親與我傳的私信。」

謝文喆聽完一哂,曲王給張將軍派監軍,不乏試探底線的意思,若張家軍忍得下監軍,那下次便可以再派個副將,就這樣一點點的把軍權從張家手裡摳出來,也不失為一條兵不血刃的妙計。只不過這童監軍步子邁的大,直接就在人張家軍的底線面前反覆橫跳,結果自己丟了命,曲王的計劃怕也泡了湯。

「那你是怎麼糊弄他的?」

張野嘆了口氣,道:「我只說父親來信是商討我長姐的婚事,這才得以脫身。」他頓了一頓,又道:「對了,強贖罪奴的事我直接與曲王請了罪,他暫且顧不上追究,我估量著以後也不好翻臉再以此事為藉口找將軍府的麻煩了。」

謝文喆簡直對張野刮目相看:「想不到你還有如此手段,我倒是小看你了。」

「事已至此,曲王必不會善罷甘休,這次勉強應付過去,卻只是開端罷了,童監軍終是隱患,如今竟是不好收場了。」

謝文喆得意一笑:「你既然將這事情托給了我,那還有什麼可擔心的,不出五日,你爹定能接到朝廷詔童監軍回京述職的消息。」

張野驚喜道:「你竟真的做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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