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文喆想了想,可惜的道:「早知道我也應該去的,說到底,我還沒游過街呢……」
王媽媽劈手奪過謝文喆手裡的碗,道:「成天想一出是一出的,就你病的這個樣子,還想遊街?怕是馬都坐不住。」
「那怕什麼,讓他們把我捆在馬上,只不掉下來就行唄。」謝文喆笑著逗王媽媽。
王媽媽見他醒來喝了藥,看著精神也還好,心裡也敞亮了些,說道:「那只怕人家得以為你是那土匪請的壞師爺,被抓到繁陽受刑遊街來的。」大家說笑一陣,謝文喆病中精神短,一會就又睡了過去。
這天起,謝文喆好醫好藥好膳食的養著病,然而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眼見著四月中,春華大地綠柳抽枝,他這病堪堪好些,然而還是患了春日咳,每日只像個藥罐子,各種湯藥每天三次一頓不落。
張野時常來看他,與他說說外面的局勢。隨安發現一個規律,張野若不來,少爺的藥喝的痛快著呢,但凡張野來了,那一碗藥喝下去可就費了勁了。
「那朱勇事發,全家抄沒。鄭超仕想以朱勇做筏子,指責郭振海包庇女婿,誰知那郭振海竟拿出了女兒與朱勇的和離書來。」張野把一勺湯藥湊在謝文喆唇邊,謝文喆含住咽下,張野便拿出一顆飴糖來餵他,就這樣一碗藥足喝了兩刻鐘,隨安在一邊看得直嘆氣——張小將軍,是小人誤會你了!
作者有話說:
這章比較短小,先跟你們承認錯誤好不好?我存存稿,爭取以後補上!
第32章 禍端
謝文喆與張野在這裡磨磨蹭蹭的喝藥,只當隨安是個透明人一般。謝文喆精神好了些,含糖笑道:「這郭振海倒是聽勸。」
「叫郭振海放棄朱勇這個女婿,這事兒是你乾的吧?」
「什麼?跟我有什麼關係……」
「你前腳把那郭四郎帶到了瓊花巷去見麗娘,後腳郭振海就放棄了派人跟著去剿匪。肯定是你讓郭四郎對右相說了什麼,右相才要舍了朱勇這個女婿。」
謝文喆狡黠的笑,張野瞥了他一眼,懟了一勺藥過去,謝文喆的笑臉立時垮了,委屈巴巴的咽了藥,張嘴要糖吃。
張野不理他,道:「你上一塊飴糖還沒吃完,吃完了再要吧。」謝文喆二話不說,把口裡的飴糖嚼嚼咽了,繼續張嘴要糖,張野卻看準機會,又塞進了一勺苦藥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