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文喆笑盈盈的坐在車裡,手中摺扇展開搖了搖:「如今良哥兒可比我還忙了,若非這一大早截著你,還不知你要跑到哪裡去!」
謝文良撓撓頭,笑嘻嘻道:「哥,可不是我不去看你啊,主要是前些時候爹專門找我說,你最近太忙,叫我不要去煩你……」
「良哥兒倒是聽話……」
謝文良急忙轉移話題:「哥既然是來了,不如就去府里坐唄!正好也能讓爹看看你,如今他老人家張口閉口都念叨著你呢!」
「哦?」謝文喆似笑非笑的看了他兩眼,「那正好,我倒是想與父親好好說說,你這屢屢被退的婚事到底是為的什麼。」
謝文良張了張嘴,期期艾艾的往謝文喆身邊蹭了蹭:「哥……要不咱就在這說吧……」
謝文喆將摺扇一攏,「啪」的一聲敲在謝文良的頭上:「看樣子為什麼會被退婚,你心裡倒是清楚的很。」
「哎呦,」謝文良捂了頭,「哥,我這是……大丈夫先立業再成家嘛,如今我要趁著年輕再做出一番事業來才好……」
「呵呵,行,如今子啊官場上混,倒是學會敷衍了。正好前些時父親求我給你升升官職,我這就給你安排了,如此才方便家裡給你安排個門當戶對的親事。」
「……哥……這事你就別管了……」
謝文喆冷笑起來:「我不管?我若真的不管你,只怕你被人賣了還替人數錢呢!你實話與我說,你與那許爵爺廝混了多久了?」
謝文良驚訝的抬起頭來:「哥你是怎麼知道的……」被他哥狠狠的瞪了一眼,他立刻縮了頭,吞吞吐吐道:「其實也不全是因為他……」
「那就趁早斷了,那許爵爺遠不是你看著那般的單純,你與他一處,且要吃苦頭的。」
「我不!」謝文良反倒上了犟勁兒:「我喜歡他!我與他說好了,我們此生相伴,斷然不會娶妻!」
「你這是說的什麼混話!」謝文喆被他氣的夠嗆,「你有本事把這話跟父親說去!看他不打斷你的腿!」
「我跟哥你都敢說,還會怕父親麼!」謝文良一梗脖子就要下車,「我這就去跟父親表明心跡!」
謝文喆一把拉住他:「你是瘋了不成?爹素來看重名譽,你怕不是會被他打死!」
「死就死了!」謝文良自幼習武,只輕輕一掙,謝文喆便就抓不住他了,他跳下車,面色嚴肅一字一句對謝文喆說道:「哥,你說的對,這事情我原就不該瞞著父親母親。我心裡有他,便是多好的女子我都不會再喜歡了,又何苦叫父母再為此事操心。」
謝文喆簡直想抽他:「你是鬼了心竅了不成!他到底是給你灌了什麼迷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