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伊華然眨了眨眼,臉色越發紅了,不敢置信地說道:「我……我竟然做出如此不知羞恥的事?」
聽他這麼說,齊方岑不自覺地想起昨晚的荒唐,昨晚他說的最多的就是這四個字。齊方岑深吸一口氣,安慰道:「你我本是夫妻,同住一處,無可厚非,怎能如此說?」
「可……」伊華然的眉頭緊緊蹙著,眼中閃過複雜的神色,小聲說道:「可我還沒準備好。」
「我不能人道,昨晚除了睡在一起,我們什麼都沒做。」齊方岑起身下床,走到輪椅前坐下。
伊華然呆呆地看著,漂亮的杏眼中滿是震驚,道:「阿……阿岑,你怎麼……」
「餘明磊已幫我解了毒,如今行走不成問題,只是如今形勢不明,若此時傳出我病癒的消息,恐怕會給王府帶來災禍。」
「那阿岑……」伊華然的臉色又紅了起來,一副想問又不敢問的模樣。
齊方岑明白他想問什麼,道:「現在不行,得過段時日。」
「為何我的脖子這麼痛?」伊華然微微蹙眉,眼中儘是不解。
齊方岑的眼睛閃了閃,道:「昨日不知為何,你突然掐住了自己的脖子,差點將自己掐死。」
「我……怎會如此?」伊華然不安地看著齊方岑。
齊方岑忍不住安撫道:「許是醉酒的原因。」
伊華然眼中閃過複雜的神色,隨後低垂下眼眸,重新躺回床上,道:「阿岑,我頭有些疼,想再睡一會兒。」
「睡吧。」齊方岑只是應了一聲,便推著輪椅出了臥房。
伊華然仔細聽著外面的動靜,直到房門打開又關上,房間裡歸於平靜,這才鬆了口氣。雖然他不清楚昨晚發生了什麼事,但他肯定在他清醒之前,有人想置他於死地,而這個人就是齊方岑。
伊華然撫著好似要裂開的頭,忍不住在想,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讓齊方岑竟想對他下殺手,又為什麼停了手?
難不成齊方岑發現了他男子的身份?也不對啊,如果是發現了他男子的身份,又怎會和他一同躺在床上,劇情中也沒寫齊方岑的性取向有問題啊,總不能突然間彎了吧。
不是這個,那又是什麼?伊華然想破腦袋也想不出,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忍不住在心裡吐槽道:「就不能抽空寫個紙條,讓我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嗎?就這樣兩眼一抹黑,就算我演技再好,也不知道該怎麼演啊!」
好在齊方岑沒真的掐死他,否則他第二條小命也沒了。
想到這兒,伊華然突然想到了昨晚喝得那杯茶,就當時的情況來看,能在他茶杯里倒酒的,也就只有齊方岑。看來上次他並未糊弄過去,齊方岑還是對他起了疑心,昨晚那麼做就是試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