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聞……我也只是聽聞,他們好似圓了房。」
聽了齊恆的話,柳如珺如遭雷擊,伊華然是男子,齊方岑也是男子,若他們圓了房,那豈非……
柳如珺瞪圓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齊恆,「你聽誰說的?岑兒……岑兒怎麼可能被……被……」
「不是,王妃誤會了。」齊恆見柳如珺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不得不實話說道:「王妃,有件事我們一直沒跟你說,其實岑兒身上的毒已經解了。」
「什麼意思?」柳如珺的腦子很亂,有些反應不過來。
「事情是這樣的。」齊恆略微組織了一下言語,道:「岑兒戰場被圍,是有人泄露軍機,目的就是想除掉岑兒。岑兒為了查清真相,自己服下了毒藥,回到京都,就是為了麻痹敵人。」
柳如珺的眼睛一亮,壓低聲音說道:「王爺的意思是岑兒沒病,並非不能人道?」
齊恆點點頭,道:「是,岑兒中毒只是偽裝,如今也已查明,下令除掉岑兒的就是皇上。」
「岑兒沒事就好。」柳如珺鬆了口氣,隨即又反應了過來,道:「剛才王爺說他們圓了房?」
「我也只是聽說。」
「王爺是聽誰說的?把他叫過來,我要問清楚。」這件事事關齊方岑,以及平陽王府的將來,她必須要查問清楚。
齊恆老老實實地說道:「是於海。」
於海跟隨齊方岑去了江南,這會兒想叫他回來,都找不到人。
「梅香。」柳如珺揚聲叫道。
梅香聽到召喚,急忙走了進來,行禮道:「奴婢在。」
「去把菊香和蘭香叫來。」
「是,王妃。」
梅香轉身要走,又被柳如珺叫住,道:「今日發生的事,不許對任何人提及,你可明白?」
梅香聞言心中一緊,慌忙說道:「王妃放心,奴婢明白。」
「去吧。」
梅香領命,轉身走了出去。
柳如珺看向齊恆,氣惱道:「還是你們父子親啊,這麼大的事瞞著我,我看在你們心裡,我壓根什麼都不是。」
齊恆見狀急忙握緊柳如珺的手,道:「岑兒回來後,暗中皆是監視王府的眼線,岑兒唯恐露出破綻,不想王妃跟著提心弔膽,這才隱瞞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