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瑾沒有矯情,直截了當的回道:「昨天我跟你說我對自己的身世,死因什麼的都不在乎是騙你的,讓你別再插手我的事也是哄你的,因為我不想你遇到危險,也心疼你因為這件事受傷。」
池瑜一開始還發愣的聽著,後來他的嘴角壓不住的上揚。
樊瑾特別認真:「我說的是真的,可能表達的有問題,以後我會更直白的說出我的想法。
以後如果你想查我不攔著,但我也要參與,我們一起查,而且你要跟我保證,注意安全,不能動不動就玩命,也不能像上次似的,用自己當誘餌。」
池瑜點著頭,他笑的開心:「行,我答應你。」
「但是……」樊瑾表情嚴肅,話鋒一轉:「你是不是還有事瞞著我?」
池瑜的身體一僵,但轉瞬即逝:「沒有,我調查的結果都已經共享給你了。」
「我不是說這個。」
池瑜屏住了唿吸,他不確定樊瑾知道了什麼還是只是詐他,他了解樊瑾是個相當聰明的人,所以他儘量不動聲色的等待著,但仍忍不住吞了口口水。
樊瑾指著池瑜手上的那根紅繩,問道:「這個,你就沒有什麼要跟我解釋的?」
池瑜見樊瑾提的是紅繩的事,心中大大鬆了一口氣,他輕笑著拉著樊瑾的手:「你對它有興趣?」
「我對它有很大的興趣,為什麼這根紅繩能讓你振作起來,這根紅繩讓你堅定的認為我能回來?今天,必須把話說清楚。」
「好,今天周日,大師班還能休息一天,我帶你去個地方。」
在樊瑾的幫助下,池瑜洗了個戰鬥澡,換了身乾淨衣服,兩人之前的隔閡消失了,神清氣爽的出門吃早餐。
尹鹿聽到動靜將門開了道縫,見兩人面色如常,他如釋重負的跳了出來,把樊瑾和池瑜都嚇了一跳。
「池哥,逸哥你倆和好了?池哥你的身體沒事了吧?昨天真是嚇死我了,幸虧逸哥捨不得你回來看看,不然就出大事了。我就說嘛,好兄弟哪有隔夜仇,睡一覺什麼事都沒了。」
樊瑾皺著眉頭琢磨著小鹿的話,怎麼想怎麼覺得不對勁,但又沒想起來怎麼個不對勁。
一旁的池瑜點頭承認:「小鹿說的不錯,本來就是床頭吵架床尾和的事兒。」
尹鹿點頭如搗蒜,樊瑾這時候終於反應了過來,他咚的一聲,敲了尹鹿的頭:「你小子別什麼都跟著點頭,你倆說的根本就不是一回事。」
尹鹿哎呦一聲捂著腦袋,忍不住抱怨:「逸哥,你怎麼跟我師父似得,這麼愛敲我頭?」
池瑜摸著尹鹿的腦袋:「小鹿你繼續休息,我帶著你逸哥出門一趟。」
「好的池哥,你們別再打架了!」
尹鹿見到兩人和好,心中如釋重負,早餐都多吃了兩個包子。
吃了早飯後,樊瑾推著池瑜出了門,史勤奮依舊在車前等著他們,不過今天樊瑾發現,史勤奮似乎心情不錯。
「勤奮哥早啊,今天有什麼好事嗎?這麼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