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濯風把她的背包拉上拉鏈,單手拎著她的背包,走到床邊。
孟潯猶豫片刻,掀開被子,赤腳踩在厚重柔軟的羊毛毯上。
見她真下了床,瘦白小巧的腳往前走去,他喉結咽動片刻,抓著背包的手背青筋迸發,往前走,越過她,打開了房間門。
一門之隔是屋外的寬敞和豪華的旋轉樓梯。
孟潯走到門口,再往前一步,就是房間外。
蘭濯風低眸,喉結咽動,沉聲道:「你確定?」
他語氣已經有些生硬,細細品下還有幾分不悅。
孟潯忽然頓住了腳步。
「確定又如何,不確定又如何,」
她抿唇,輕呼吸:「你會對我怎麼樣?」
誰敢這樣說話ῳ*Ɩ ?誰敢這樣忤逆?
他能對她怎麼樣?
他能如何?
她這分明就是明知故問,好玩似的。
她膽子大到無邊了。
她可不就是篤定他不敢怎麼樣,捨得怎麼樣,才如此的隨心所欲,想走就走,想留就留,他哪裡敢與她真的對著幹。
蘭濯風胸口微微起伏,她就是故意的,故意拿他的心捏來捏去,反覆把玩。
孟潯沒有邁出去,甚至沒等到他答案的時候,還扭頭看他。
對視的瞬間,他眼裡有氣,她平靜如水。
他再沒有了好脾氣。
「你就是故意的。」
說完,他長臂一伸,孟潯的腰身就被他的大手勾起來,雙腳懸空。
「你今天是走不出去半步的。」
所以剛才的收拾書包、問她確定嗎?無非就是一場博弈。
若是她敢確定,他就強制她回來,不確定他就溫柔抱她回來。
總之不讓她走出去半步。
孟潯還來不及驚呼,雙手抱住他的頭,防止摔跤,還沒反應過來已經被他單手抱起往床上走,書包被他丟到一旁,他三步做兩步的超前走,再次回神時,她已經站在了柔軟的羊毛毯上。
他與她並肩而立,低眸,居高臨下的垂眸看她。
「你就是愛折磨我。」
蘭濯風深吸口氣,有怒氣,更多的卻是十分的無奈。
「我只是覺得,你對我那麼好,我白吃白喝,良心過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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