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我說說家裡的事吧。」曦珠將盞里的酒喝下半杯,仍舊笑。
趙聞登便揭開新的話,說起那邊近一年的新事。
「你走時不是托我照料你的馬嗎?之前我給它刷毛,還被它踹地翻地,現今倒不蹬我了,就吃地多多了,這年長好些,卻還不讓人騎,我看是還忘不了你。要得機會,我還是將它送來給你。」
「你還記得皮皮嗎?以前你老餵它,也逮不住它,好幾個月前藏你家宅子南角的柴房裡去了,整日喵喵叫的,露露去瞧過,說是下了好幾隻崽,我倆就把它們抱來養,可惜死了一隻,皮皮又跑了,不知又到哪裡去了,丟了一堆孩子給我們。」
「你家沒人了,空宅子竟被賊惦記上,還以為裡面剩有什麼好東西,大半夜鬧出那動靜來,結果被遛彎的陳叔發現,給扭到官府去,打了二十板子。這事我爹應該寫信給你說過了?」
「啊,說起陳叔,他家的花餅店都拓開兩間,聽說還要往鎮上開。隔壁的周家酒肆卻要拆了,他家兒子在賭場敗了乾淨,連老祖宗傳下的釀酒法子都抵押了,後頭發現是對家做局,要的就是那個方子,我來京城前,這事都還在鬧。」
「說起酒,哎,你不是能喝嗎,連我和阿暨都比不得你,不能現在幾杯就倒了?我覺得這京城的酒都還沒我們那裡的烈。」
……
*
衛陵回府後,就得知今日曦珠同人在信春堂喝酒,待了近半日。
阿墨見三爺臉色一霎沉下,忙不迭補道。
「那人是從津州來的,是表姑娘的舊識。」
這段時日,他可算是清楚三爺對表姑娘有多重視了,這種事上更不敢馬虎。但表姑娘他們說的都是津州話,他也聽不懂啊。
衛陵聞言看向黑盡的天色,捏拳手背青筋繃起。
按照往常,她早回春月庭,不會留在外面。今日卻與人飲醉,到現在都不回來。
這還是第一次。
「去問怎麼回事。」
阿墨便往春月庭去。
青墜正要出門,國公夫人讓她去藏香居照顧表姑娘,蓉娘不必再去,來回折騰也累。見阿墨來找,只留一句表姑娘身子不好,疼地厲害,才沒回來。
阿墨慌張跑回破空苑,告知此事。
可不是醉酒嗎?怎麼就成疼地連動身都不成了?
只是他這話才完,就見三爺拎起搭在椅背上的外袍穿上,大步朝外去了。
風雪寂夜,柳伯送趙父、趙聞登等人去客棧安置下,回來就被妻子告知這晚姑娘沒回公府。
心下一驚,忙問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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