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厲皺緊了眉,辛貔說不利於……
而若非真的如此,辛貔絕不會這樣說,所以那藥不能用。
嘴巴抿緊了,臉色黑沉。
辛貔見陛下臉色更不好了,默默不敢說話,只小心給連梨的傷口上藥。仔細上完了,這才道:「陛下,連姑娘的血已經止住了。」
「嗯。」崔厲還是皺著眉,答他時,眼神也沒看他,目光從始至終只在連梨身上。
見她臉色還是不好,也依然唇色蒼白無意識喊疼,心中嘆氣,同時,無數名叫後悔的感覺爬滿了心牆。
早知如此……早知如此今日無論如何也不會叫她去漁獵!崔厲臉色難看的咬了下牙。
辛貔覷著陛下又難看了一層的臉色,心尖顫了顫。他抿了抿嘴,「那……屬下這便下去熬藥?」
他覺得他再待下去,陛下該嫌他無能了,連讓連姑娘止疼也不能。
「嗯,你親自熬。」崔厲臉色依然不好。
「是。」
辛貔退下去。
崔厲在辛貔退下去後更加抱緊連梨,但才抱緊,他忽然又慌亂的鬆了。而且眼神更是下意識著急的看她臉上,等見她沒有因為勒疼而皺眉,這才鬆一口氣。
剛剛那一刻,手上不小心用重了力。她現在傷著,正該手勁輕些才是。嘴巴扯了扯,一個溫涼的吻觸到她鼻樑,「是我不好,你傷著,我該輕些才是。」
連梨聽不見,經過最初拔鏢的那陣劇疼後,她已經疲弱的昏睡過去。崔厲輕輕抱著她,換個方向,讓她在他懷中臥個更舒服的姿勢。
其實他還有些別的事要做,譬如狩獵頭一日的獵物獎賞,還有從京里密送來的摺子,這些都得他處理,但此時卻沒有任何把她放下的想法。
垂眸凝了她一眼,指腹輕輕在她頸側摩挲了下。
……
連梨被一陣苦澀的感覺苦醒了,嘴巴里的滋味實在不好受,她苦的回了神。回神後卻也沒精力睜眼,只往她臥著的這個懷中一埋,躲避著。
崔厲看她動作,便知她醒了。至於為何醒……看了眼藥碗,到也猜出了點。但不喝不行,這是助她痊癒的藥,不喝她的傷口會好的很慢。
所以此時即使她躲著,他也還是讓她把臉又探出來,全部喝下。連梨被他一弄再弄,最終也斷斷續續喝完了一整碗。
喝完不久,迷迷糊糊又要陷入深眠。在這期間,感覺他的下頜在她的發頂輕輕摩挲了幾下,再之後嘴角邊更是似乎忽然被人一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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