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臣參見陛下。」
「臣女參見陛下。」
周媱霍謖紛紛行禮。
崔厲淡淡嗯一聲,目光已看向周媱。
「昨夜連梨為何喝了那麼多酒。」他問。
周媱微懵,接著, 神情便有點緊張。她喝酒後沒有忘事的毛病,所以昨日的一樁樁一件件她都記得。
而連梨為何會喝酒……周媱想起昨晚的情形, 臉色都差點白了。
崔厲見她反應竟是如此……危險的眯了下眸。
神情微沉了, 不悅, 「說。」
這簡簡單單一個字,周媱壓力更大, 她的臉色也真的白了,且一咬牙,已是結結實實跪下去。
霍謖眼皮微跳,皺眉了。
周媱跪拜於地後,硬著頭皮答話,「陛下,都,都是臣女的錯。」
才開始說,聲音已經顫了。
「臣女昨夜醉的糊塗,胡言之下竟說連姑娘背影有幾分像白兮……」說到這,幾乎已經說不下去,因為她自己也知道這事有多荒唐,且對於連梨這又是多大的打擊,她自己都恨不得回到昨晚把自己狠狠揍一頓,更遑論此時上方的天子……
周媱閉閉眼,咬唇再次認錯,「都是臣女醉中胡言亂語,不想連姑娘好像信了……」
這回話還沒能說完,忽然,腿邊已砰地一聲砸了個杯子,同時一聲冷怒的你該死同樣冷冽砸在整個大帳里。
天子話中的怒火不言而喻。
周媱嚇得肩膀縮了縮,臉色更白了。手腕邊緣被彈射的碎瓷劃了道血痕竟也無知無覺,她顫抖的跪伏於地。
「都是臣女的錯。」
「呵呵。」兩聲涼涼的冷呵,上側天子已經怒極,崔厲冷臉握了握拳,忽然手邊又是一掃,怒的又砸了個杯子過去。
這回的杯子正中周媱膝蓋。
腿上一陣鈍痛,周媱頃刻疼的身形歪趔。但她卻不敢喊疼,只臉色蒼白繼續跪著。
霍謖在一邊臉色早已凝重,從周媱說出那幾句話時,他就心道不好,也果然,陛下震怒。
周媱糊塗!
他閉了閉眼,忽地掀袍也跪,「陛下,臣願替周媱受罰。」
周媱身體顫了下,她想說不用,是她犯下的錯怎能讓他受罰?但還不等她說,一盞杯子已摔向霍謖,正中他肩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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