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在這時,身後傳來熟悉的女聲。
「小妹?你在幹什麼?」
虞寧回頭看去,只見謝挽瑜正站在昶歡閣門口,一臉詫異地看著她。
「呃,沒幹什麼……」虞寧腳下險些沒站穩,還好抓得牢靠,沒有從樹上掉下來。
「今天月色不錯,我想著上房頂去看看風景。」
謝挽瑜:「怎麼沒讓丫鬟們搬梯子過來,你何故去爬這光禿禿的樹,萬一摔了怎麼辦。」
「前廳辦壽宴嘛,她們忙了一天,都累壞了,我就讓她們去歇著了。」
「那也不能爬樹上房啊,這太危險了,你等等,我去外面喊人過來給你找梯子。」
虞寧無法反駁,只能從梧桐樹上下來,看著謝挽瑜叫了兩個婆子過來搬梯子。
「今日我得閒,阿姊就陪你一起吧。」
今夜明月當空,月色清亮,謝挽瑜也來了興致,她找了兩壺酒過來,率先爬上房頂坐著。
虞寧暗暗嘆氣,只能跟著上了房頂。
謝挽瑜啟開酒壺喝著,一邊說喝一邊和虞寧說話。
虞寧眼睛看著隔壁院子,耳朵在聽謝挽瑜說話,手裡還拿著酒壺喝酒,眼睛耳朵和手可謂是各干各的,不互相干。
「小妹,我好像沒聽你提起過以前的事,小寶的爹,你那夫君,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他……他沒什麼好說的,死的早,脾氣不好,品行不好,哪哪都不好!」
聽著耳邊盤旋不斷的琴聲,虞寧有些煩躁地說。
謝挽瑜挑了挑眉,有些意外,「他既然這樣不好,那去世之後,你為何要將小寶生下來呢?」
「小寶是我生的,跟他有些關係,但關係不大吧。」虞寧猛灌了一口酒,「要是人生能有重來的機會,我定然不要遇見他了,好煩。」
「小妹,你看起來很討厭這個人。」
「是啊,我挺討厭他的。」
謝挽瑜收斂了笑容,若有所思地看著虞寧。
這人都已經死了,小妹為何還會這樣討厭他呢?畢竟是夫妻一場,就算不能相敬如賓,也不至於做了仇人。
人在回憶已經故去的舊人時,總會念起他的好,不會太計較過往恩怨,畢竟這人已經過世很久了。
「誒,對了小妹,娘說你從小是在邊疆長大的,那你知不知道雲霧山是什麼地方?」
虞寧猛然頓住,轉頭看向謝挽瑜,試探著問:「阿姊為什麼要問雲霧山?」
「這個呀,與陛下交給我的差事有關,我在找一個女子,這位女子就是在雲霧山上長大的。我讓人尋過雲霧山這個地方,但時過境遷,那座山已經成了荒無人煙之地,山上沒有一個村民,無從查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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