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那人的手指早已暢通無阻地從後腰而上,撫上她的脊椎。
酥麻感陣陣襲來。
寧芋萱頭腦發暈,試圖阻止他:「不行,我一會兒還要回家……」
謝執硯的嗓音沙啞:「趁現在還沒換衣服,剛剛好。」
感受到身後異樣的觸感,寧芋萱艱難地挪動了一下身子:「不行,我後天還要錄節目……要錄好幾天。」
昨晚帶給她的酸痛感還沒完全恢復,再來一次,萬一她星期五走不動路怎麼辦?
謝執硯的聲音很沉:「那我們也有好幾天都見不到了。」
寧芋萱:「……」
她根本不是這個意思!
寧芋萱:「真的不行,這次錄節目是去外地,說不定每天都要走很多路……嗚!」
耳後的肌膚猝不及防地被溫熱的唇貼上,尾音變成一道嗚咽,身體下意識拱起。
滾燙的鼻息灑在她的後脖頸:「沒關係,你就保持現在這樣,不用動。」
寧芋萱的大腦早已變得遲鈍,慢半拍才反應過來男人讓她「保持現在這樣」是什麼意思。
她沒有拒絕的機會。
腰身早已被禁錮,圓潤瑩白的肩頭也陷入男人的掌心。
房間內,最終只剩下了沉沉的喘息和她的嗚咽聲。
……
從浴室里整理好衣服出來,寧芋萱瞪著謝執硯的眼神都快冒火了。
她只是稍稍心軟了一下,怎麼就又變成了這樣!
不僅沒休息成,還加倍地累了。
完事後寧芋萱連澡都沒立刻洗,稀里糊塗地就睡過去,半個小時後才醒來。
原本想兩點不到就出發,到現在收拾完畢,都快要四點鐘。
更可氣的是,謝執硯依舊是神采奕奕的樣子,和她的虛弱形成鮮明對比。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大概是她一直念叨著要回家,要錄節目。
於是所有痕跡都落在了鎖骨以下的位置,只要不穿太低領的衣服就不會被看到。
饜足之後的男人格外地溫柔和有耐心。
仔細幫她整理了衣服,里里外外檢查了一遍沒有異樣——
一晚上不回家,他們做了什麼母親肯定心知肚明,但無論怎樣總歸是不能衣衫不整地回去。
出門前,謝執硯俯下身幫她穿好鞋。
寧芋萱心安理得地接受了這一切:經歷了昨晚和剛才那一遭,這是她應得的。
給母親發了信息,說自己一會兒就到家。
寧芋萱坐上副駕駛,謝執硯開車送她回家。
車子轉過幾個彎之後,停在了別墅門口。
謝執硯和寧芋萱一起下車。
對上她疑問的眼神,謝執硯道:「帶你夜不歸宿了一天,總要和寧阿姨問個好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