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菲:「小越……」
寧時越打斷母親:「媽,你別護著她,我要聽她說。」
寧菲默默閉了嘴,看了一眼女兒身邊的謝執硯。
簡直像是情景再現。
剛才謝執硯想要開口,她也是這麼阻止對方的。
寧菲微不可聞地嘆了口氣:「我先上樓換件衣服。」
母親上了樓,寧芋萱看了一眼謝執硯:「你去幫我們倒杯水吧。」
很顯然,寧時越現在就想從她一個人口中得到答案,謝執硯在旁邊不僅沒什麼幫助,還有可能起到反作用。
等客廳里只剩下兩個人,寧芋萱開口:「寧時越,你別急,先聽我解釋。」
「誰說我急了?」寧時越瞪著她,「我有什麼好急的?是你結婚又不是我結婚,本來就和我沒什麼關係,我在意什麼,著急什麼?」
寧芋萱:「……那你還打算聽我的解釋嗎?」
寧時越一口氣差點噎住。
聽聽這都是什麼話?
沒聽出他是在說氣話嗎,他說自己不在意,她就真不解釋了?
寧時越更氣了:「你不想說就算了,我——」
「我說,我說!」眼見著姐弟情在破裂邊緣,寧芋萱趕忙搶救,「事情沒你想得那麼嚴重,首先,我不是趁你不在北城的時候偷偷領了證。」
寧時越:「……什麼意思?」
寧芋萱:「結婚證不是在你的手裡嗎,你自己看,領證時間是六月份,那個時候你還沒進組拍戲呢。」
寧時越怔了一下,低頭翻結婚證,登記日期還真是六月。
他的大腦轉了幾秒鐘,意識到了什麼之後,眼神中更加充滿了不可思議。
「所以說……」寧時越瞪著寧芋萱,「你們已經領證一個多月了,都沒打算告訴我?」
由於太過不可置信,他說話的音調都變了,最後一個字差點破音。
寧芋萱清了下嗓子:「這就涉及我要澄清的第二點,我是沒第一時間告訴你,但不是瞞著你一個人。我也瞞著媽了,她也是今天在書房找東西的時候才偶然發現的結婚證,最多比你早知道這件事幾個小時。」
寧時越:「……」
雖然連自己都覺得離譜,但寧時越不得不承認。
聽說到寧芋萱這麼說之後,他的內心竟然真的詭異地好受了那麼一點點。
不過也就是一點點,他才不可能這麼輕易就原諒她。
「所以呢?」寧時越惡聲惡氣地問,「那又怎麼樣?」
寧芋萱從寧時越惡狠狠的語氣中,捕捉到了一絲軟化的跡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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