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放,為什麼要放放開你是不是又要離開我已經和你解釋的清清楚楚,你為什麼還要懷疑就算你懷疑,那現在正好是洗清我冤屈的時候,你為什麼就不能留下來聽聽他的解釋,我不想無緣無故的背上一個黑鍋。」
雲灼使了一個巧勁,將人給拉到他的身邊,攬住他的腰,占有欲滿滿。
被當透明人的二當家從一開始的笑容滿面到之後的滿頭問號只用了短短一秒鐘的時間。
他看著兩人拉拉扯扯的樣子臉不自覺的皺起。
「你們之間有矛盾沒解決那要不我等會兒再來找你」
他看向雲灼,眼神詢問。
雲灼拉住想要發脾氣離開的景硯,面無表情的看著二當家。
「你和他解釋解釋我們剛剛在池子裡做了什麼,還有,我們之間是什麼關係,他認為我們之間存在著更為親密的關係,我怎麼解釋他都不聽,你必須給他解釋清楚。」
他說完後輕嘶一聲,低頭看了一眼被景硯踩著的腳,面容扭曲。
景硯在他發覺的時候就已經挪開腳,原本他並不覺得有什麼不對勁,可從雲灼的嘴裡說出來,他總有一種雲灼在炫耀的錯覺。
二當家其實也是這樣認為的,畢竟雲灼臉上根本沒有苦惱的神情,眼底也滿是得意,就好像在說「看吧,他和我鬧脾氣,他好愛我!」這種欠揍的話。
「你別在那裡噁心人,不過我要解釋一點,我和他真沒什麼關係,我有喜歡的人,就是你身邊的那個小侍衛,更何況我昨日已經同他成親,我今日其實是想要找你談談這件事情的,畢竟他已經是我的人,我想知道要怎樣他才會從你身邊到我的身邊。」
二當家先是對雲灼說了一句話後就看著景硯,一點也不顧忌其他人的感受,自顧自的說著能讓景硯震驚的不能再震驚的話語。
景硯神情複雜,指著他說不出來話,只*露出痛心疾首的表情,偏偏這時候雲灼還要插一腳。
「我就說我和他沒關係吧,你還不信我,現在相信了吧?」
「你閉嘴!」
「哦。」
雲灼委屈巴巴的望著他,攬著他腰的手也主動鬆開,甚至還後退兩步,留給景硯可發揮的空間。
他之前一直都渴望得到景硯的正眼看待,此時此刻他卻希望景硯能忽視他。
他看見景硯身上燃燒著小火苗,小火苗越燒越旺,周邊的溫度也隨之升高,直直的沖向二當家。
二當家左右環顧,還以為是池子裡的溫度驟然升高,一臉不解,結果轉頭的時候就和景硯對視,他被突然放大的臉嚇的後退幾步,如果不是他承受能力還可以,也許他會當眾叫出聲。
他被嚇得想要破口大罵,他這個人最是隨意,不管是誰,只要讓他不爽就直接開罵,他不能受一點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