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留下一聲尬笑就跑出了房間。
雲灼看著他狂奔且落荒而逃的背影嘴角上揚,隨即單純的眼神變得犀利,柔和的表情也變得冷漠。
他看著剛剛做壞事的手,輕呵一聲。
他的*評價並不假,的確是手感不錯,他也很喜歡,如果有機會,他希望能再一次體驗。
景硯都被他那樣對待,在他的心裡,景硯已經屬於他,已經是他的人,他對他的人有想法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如果不是為了景硯,誰會願意進入這個人類世界,除了景硯沒一個好東西。
他想到什麼厲聲呵斥道:「你別以為在我的身體裡就可以為所欲為,我想要做什麼和你沒什麼關係,別想著掌控我的身體,你不是這個身體的主宰,我能讓你誕生,也能讓你死亡,若還想存貨存活於世,就安分一點,別想著那些邪門歪道。」
「這不是邪門歪道,你本來就不能和人類世界的人在一起,你難道忘記那些人類是怎麼對你的對那些人魚的嗎?你真覺得人類和人魚之間能和解嗎?你才別異想天開。」
他意識里的那道聲音裡帶著滿滿的不屑,他不明白雲灼這個聰明人魚為什麼會做出這種對自己沒什麼好處的事情,他反正不覺得景硯有什麼好,為什麼他就認準景硯
景硯還不是和那些實驗人員一樣,都是做實驗的,只要是做實驗的,在他這裡都不是什麼好東西,儘管他並沒有對人魚揮出殘忍之手,可他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反正他就不是好東西。
但云灼顯然並不認同他的話,他真是覺得他有點蠢。
「我蠢蠢就蠢吧,總比你沒腦子強。」
雲灼沒再理會他,而是自顧自的參觀著房間。
房間是暗黑風,顯然是景硯之後裝修的,整間房間裡除了黑白色就沒有其他的配色,不過他並不覺得壓抑,反而很滿意。
他的眼神炙熱,看著那黑色的床單眼裡燃著熊熊烈火,仿佛他已經預料到什麼不可告人的東西一樣,呼吸越發的沉重,魚尾也不停的拍打著地面。
他看了一眼魚尾以及某個地方,輕嘖一聲,不可避免的又想到剛剛的手感,他實在忍不住,跑去浴室里待著。
~
回到房間的景硯也正在浴室里洗澡,他的腦海里沒什麼廢料,只是想到這晚上發生的尷尬事情,他只想找一塊豆腐撞失憶算了,怎麼就能在一晚上發生這麼多的尷尬事他之後還怎麼面對雲灼
最重要的是雲灼居然並不覺得有什麼,而他如果一直在意著,就好像是他不太對勁一樣。
景硯洗完澡只穿著浴袍就走出浴室,他邊走邊用毛巾擦著濕濕的頭髮,一滴水順著臉頰流下,流到鎖骨後慢慢的滑入浴袍那被遮掩的風光里。
雲灼抬眸看見的就是這一副活色生香的模樣。
他喉嚨忍不住一滾,眼神火熱,不過在景硯看過來的時候又變成之前那個單純的模樣,臉上帶著一絲恰到好處的害怕。
「你怎麼會在這裡」
「我聞著你的味道過來的,我一條魚不敢睡,只要一閉上眼睛腦海里就會有在實驗室發生的事情,我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