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金主爸爸還是要好一點的。
當然,紀元沒有打算掉馬,只是對他們更客氣了。
「我叫董康,滇州府的,之前我們管家去你們建孟府做買賣,所以知道你。」董康今年二十五,介紹了自己的情況。
紀元,白和尚他們,同樣做了介紹。
這也算認識了。
來京城趕考,確實很容易結識朋友,都是舉人,都是讀書人,也有同樣的話題。
當然了,還是同類人容易抱團。
當天晚上,財大氣粗的董康就要請紀元他們吃飯,紀元跟張洵他們約好了,這董康也不介意,乾脆跟著去了。
管家看得欲言又止,最後也沒說什麼。
會試之前,紀元跟建孟府的眾人沒怎麼見面。
會試之後,多數人又在休息,這次總算湊一起,多個董康也沒什麼,反正都一樣。
吃飯也就算了,但董康卻意外聊起他家買的《科舉百態圖》。
「你們是不知道,這圖直接掛在我們族學的明倫堂里了,學生們每次經過,都會看到,那壓力實在是大啊。」
「好在圖剛到,我就出發來京城了。」
「聽族學的堂弟他們講,我們夫子每次看到那圖,都會忍不住哭啊。」
此圖建孟府的學生們自然記得。
當時鄉試成績剛出,整個府城最熱門的兩個消息,一個是紀元是當年的解元。
第二就是拍出天價的《科舉百態圖》,這張圖意外的平和,意外的有趣。
或者說,焦慮的人會的焦慮,平和的人會看到平和,說是百態,一點也不為過。
拍賣到第二天的時候。
就已經吸引大半學子過去看了。
其中孟華偉甚至還道:「我家本來也要買的,但你家出價太高了。」
董康甚至還道:「我爹說買的值,還說青堂先生要是再出畫作,一定要買下來,我家還讓建孟府的朋友幫忙盯著呢。」
紀元一口水差點沒噴出來。
別說了,再說他忍不住送一幅畫回建孟府了!
「可惜他跟當年的烏堂先生一樣,再也沒露面。」
「說起來,他好像真的是烏堂先生的學生。」
「肯定是個天才,不然能畫出那樣的畫作?」
一群人夸的紀元都不想聽了。
白和尚還在偷笑。
知道紀元「馬甲」的人本來就不多,他也只能自己笑了。
董康一晚上時間,直接跟大家打成一片。
而且他發現,這群人的年紀不一,但似乎都以年紀最小的紀元為主心骨。
十五歲的人,在這群人里頗有些說一不二的氣勢。
但實際上,紀元又是個隨和性子,宴會上並不多說,可他但凡說話,大家都很贊同。
這樣的人放在他們那,頗有些「頭人」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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