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便是讓翰林院來審了,同樣也是拉近關係。
紀元笑:「那可巧了,咱們不用再跑一趟。」
身後的謝榜眼跟宋探花一驚。
《會試錄》已經修好了?!
那他們也能看到紀元的文章了!?
甚至回去的路上都能看!
怎麼辦,好期待啊。
他們倆還在走神,紀元那邊則跟祭酒一起,帶著前來的國子監學生們祭拜先賢。
拜過之後,眾人回神。
狀元,要講學了。
馬上便是巳時正刻,等狀元去了講經台,三年一次的狀元講學便要開始。
之前就罷了。
那些狀元大多三十多,稍微年輕的也二十五朝上。
今年的狀元,不到十五?
他來講?
突然有種不信任感怎麼辦。
大家現在看到的,也就是他殿試文章,鄉試文章都少有人讀。
如果他水平不夠,豈不是很尷尬?
還有些國子監學生,已經做好提出刁鑽問題的準備。
紀元一邊跟祭酒,司業閒聊,一邊笑著安慰:「沒事,該問什麼就問,若下官不會的問題,咱們一起探討。」
旁的不說,單這個態度,已經讓祭酒喜歡了。
這學生,當初要在國子監讀書就好了。
現在?
現在肯定不成。
人家都能來講學了!
巳時正刻,早上十點鐘,紀元站在講經台上。
已經有無數國子監學生在下面等著了。
學生們穿著國子監青色公服,紀元則是一身紅衣,遠遠看著竟然像是綠葉襯紅花一般。
這也沒錯,今日的中心點,就是紀元。
所有人落座。
左右典籍也為狀元郎捏把汗。
普通人看著下面千餘學生,大概就要緊張了吧?
紀狀元,他可以嗎?
紀元站在講經台的最高處,笑著看向眾人,一眼掃過去,都是一張張面對他的臉龐。
大家的情緒不一,卻能盡收眼底。
緊張嗎?
或許有吧。
但他準備的發言稿還是要講的。
紀元並不看稿子,他記憶力本就不錯,這又是他自己寫的,面對千餘人,同樣能侃侃而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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